而且宮澤確定,逢淵內心對自己男性性別的認知絕對比地球男性還堅定,並且還有點大男子主義的惡習,逢淵比他更抗拒生娃。
見到便宜兒子終於不黏在他男朋友身上,逢淵愉悅得意的舒口氣,剛想摟著宮澤黏糊會兒,就聽人小聰慧的顧盼盼在旁忽然說:
“爸爸肚子疼都是被你打的,盼盼不打擾爸爸,你也不許打擾爸爸。”
逢淵一僵:……
他幽幽向顧盼盼看去。
顧盼盼完全不怕他,堅定站在抵抗壞人守護爸爸的戰線。
“……”逢淵冒著冷氣,抿緊唇沒有反駁,坐直身體沒再纏著宮澤了。
到醫院檢查了一番,內髒沒事,但宮澤腹部那塊皮青中泛黑,淤痕看著非常嚇人,心情好了些的逢淵見到宮澤肚子上的傷,再度陷入沉默。
醫生給宮澤開了塗抹的藥膏,季淮跟江臨岸把他們送到家中,在門口扯著逢淵不放心的反複叮囑。
“不管咋樣先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逢淵嗓音透著宛如刀似的狠厲,不肯結束:“高淳還沒找到?”
江臨岸拍拍他肩膀:“別急,他知道自己幹什麼了自然不會出來,你好好陪宮澤,把心結開啟,我和季淮會找的。不光是你,我倆也想問問他什麼意思。”
季淮在旁頷首:“嗯。”
逢淵沉默,片刻他回視兩人,口氣軟了許多:“老江,老季,今天謝謝你們了,改天請你們喝酒。”
倆人聞言頓時笑了:“客氣什麼呢,咱哥幾個不都是今天你闖禍我幫忙,明天我闖禍你幫忙嗎,從小到大都這麼過來的。”
“……”
聽他們這麼說逢淵眼底也有了笑意,讓高淳背刺的憤怒與鬱悶散了許多。
“走了啊阿淵,記住我的話,好好和人家宮澤處。”
“嗯,我知道。”
“拜拜拜拜……”
宮澤正給盼盼脫外套。
他肚子有傷蹲下一折,痛的眼眉皺起,顧盼盼看爸爸不舒服立刻說自己可以。
宮澤揉揉大兒子毛紮紮的軟發,笑著親口他的臉蛋:“盼盼真棒。”
盼盼羞澀地紅了臉,更黏糊依戀地蹭了蹭爸爸。
因為去警局時倉促又狼狽,所以盼盼外套下穿的還是睡衣,正好他和逢淵的新房裡沒有小孩的睡衣,直接穿這套就可以。
但牙刷,別的衣服,以及給盼盼買的兒童用品還扔在酒店套間,今天只能用他和逢淵的備用洗漱用品將就下,明天再拿回來了。
等逢淵和江臨岸他們說完話回來,宮澤已經陪著好大兒洗漱完畢,脫掉小襪子,準備哄孩子上床睡覺了。
而逢淵出現的瞬間,才五歲的好大兒瞬間像牧羊犬看到了狼在靠近自己的羊,柔軟羞澀的氣質頓時大變,像顆堅硬繃起來的鐵球。
顧盼盼和宮澤說,要跟爸爸睡。
寫作和爸爸睡,讀作我要保護爸爸。
宮澤被好大兒感動到,好笑的低聲說:“逢淵是oega。”
你爸爸我的節操不會有事的,小牧羊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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