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意思的逢淵摸摸他耳朵,對方便把耳朵也埋進去了。
江臨岸看著這一幕小小地“臥槽”了一聲。
媽的。
這窩囊悶嘰嘰的a,怎麼比他處過的那群oega還會啊。
逢淵怔了怔,不自知自己表情瞬間變得多麼柔和。
等宮澤睡醒不知已是多久之後,他揉著眼睛在暖暖的胸膛睜開眼,臉頰能夠感受到臉頰挨著的身體透過來溫暖的熱量,還有隨著說話而引起的胸腔震動。
包房只剩下逢淵江臨岸和他,逢淵胳膊自然搭在他身上,正和江臨岸說著話,當宮澤臉上猶帶睡意地坐起來,兩人停下交談看向他。
“呦,醒了呀。”
江臨岸笑眯眯:“你這一覺可真長,睡了一下午,再不醒我和逢淵都要給你送醫院去了。”
宮澤看向逢淵。
逢淵摸摸他壓出印子的臉,好笑說他:“怎麼呆成這樣。”
宮澤盯著他,半響慢吞吞地道:“我餓了……”
逢淵一怔,而江臨岸眨眨眼,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哈哈哈哈這是把我們逢淵當成奶媽了啊,這極品到底哪兒來的,太甜人了。”
逢淵也是又好氣又好笑,“你指使我是不是太自然了,嗯?我是給你指使的?”
聞言宮澤抿抿唇,看看他倆不安地繼續慢吞吞:“那我不餓了。”
江臨岸笑的更大聲。
逢淵讓他這委屈的小模樣逗的忍俊不禁:“草,你還有脾氣了,就會裝可憐。”
“我沒有……”
宮澤這次才覺得委屈。
他沒有裝委屈,不吃就不吃,為什麼要說他。
宮澤皺眉不高興的坐在那裡,頭發睡的淩亂,繃著一張酷酷的生人勿進的高階帥臉,帥到了逢淵心坎裡。
“你怎麼那麼會長呢。”逢淵一點脾氣沒有笑著站起身緩了緩被某人睡麻的腿,招呼江臨岸定飯店。
嘖嘖,這可是頭一回,跟逢淵這麼說話逢淵這個厭a的瘋狗脾氣還沒爆的。
江臨岸心底驚訝,不過看到宮澤的臉就理解了。
“行,去聽雪?”
“可以,用我的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