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是來代替父輩邀請桑悠的,他似笑非笑往後一倒靠進椅子裡,盯著兩人,將手裡的檔案扔回桌上。
“知道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宮澤明擺著看不起他們,嗤笑一聲端起茶杯喝了口,送客的意思都寫在了臉上。
“什麼意思呀,你有沒有禮貌!”
閆真真還第一次遇到敢在她面前擺譜的,加上上次的仇,閆真真一下就炸了,指著宮澤問。
“你以為你是誰,這個邀請是給那什麼桑悠的,又不是給你的,你一個上門兒婿有你什麼份兒。”
閆真真白眼要翻上天,“臉可真大!”
‘宮澤’瞬間沉下臉,冷笑一聲:“呵,你傻別當所有人跟你一樣傻,邀請桑悠還是想見我,讓你們來的人心裡清楚,在我的地盤上沒人敢這麼跟我講話,我警告你一次。”
‘宮澤’危險地盯著閆真真點點她。
可閆真真是市長閆成的千金,驕縱又年紀小,初生牛犢不怕虎。
面對‘宮澤’的警告,直接回懟:“你敢。”
她揚著下巴,“你得罪我我讓我爸收拾你!”
‘宮澤’躺在真皮座椅上眼也不抬地扯扯唇角,豎起兩根手指:“這是第二次。”
閆真真:“你直接數到三唄,搞笑,什麼東西在我面前裝.逼。”
‘宮澤’不廢話直接坐起身,拿起桌上的電話,給前臺撥過去:“讓安保過來,把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我扔出去。”
閆真真看他真的叫人,屈辱的拍宮澤桌子,“你——”
這時進門以後沒吭過聲的秦川攔住閆真真。
“好了,咱們是我爸爸和閆叔叔過來走著一趟的,結果我們跟人家吵起來了,丟的不光是我們自己的臉,還有我爸爸和閆叔叔的。”
然後又對宮澤露出陽光的笑,“宮先生,又見面了,剛才是真真不對,你別生氣。我能和你單獨聊一聊嗎?”
閆真真不樂意。
“秦大哥,你為什麼、明明上次就是他打傷了你還讓你沒面子。”
該說她還是寵大的天真,正常男人誰聽見自己跌面子的事被嚷嚷出來開心。
果然,秦川雖然還在笑著哄她,但眼神已經冷了。
蠢女人!
秦川心中罵完嘴上笑著說:“願賭服輸,比賽怎麼能說沒面子。”
給自己挽尊後又讓她出去在休息室待會,他跟宮澤聊完了就走。
閆真真瞪了宮澤一眼,嘴裡嘟囔著“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聊的……”
但因為不想讓喜歡的人討厭自己,還是忍耐下性子出去了。
等她離開,秦川三兩步來到門邊鎖住了門,呼吸急促轉身,對上了‘宮澤’似笑非笑的模樣。
“宮澤。”
秦川念著日思夜想的名字,彷彿在舌尖上捲了一圈似的,他眼睛直勾勾盯著眼前的男人,想的瘋狂,語氣不自覺帶上幾分親暱和抱怨。
“上次你把我戲弄一頓走了,沒想到再次見面你對我這麼冷淡。”
宮澤沒有搭理他,卻一改剛才陰狠的樣子,回歸慵懶飲茶,不理會秦川。
可秦川偏偏愛死了他這個在閆真真走後,只對自己露出真面目的舉動。
秦川再也按捺不住大步來到宮澤桌前,眼珠透出光澤,像一頭發期的野獸,充滿了黏膩的慾望。
他紅著臉俯下身靠近宮澤,臉貼臉,呼吸著宮澤頭發和手指頭上的氣息。
面對這麼變態的一幕,宮澤卻連半個餘光都不屑夾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