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小少爺是不會給他開的。
宮澤從褲子口袋掏出鑰匙淡定開鎖。
系統震驚:【大大,您哪兒來的鑰匙?!】
“現在桑家的房子是我的,只需要一個簡訊,管家自然會把房間鑰匙放到玄關處等我自取。”
開啟門後宮澤臂彎挽著西裝外套,微微昂首臉上浮現出囂張得意的神情。
自從奪走桑家的一切後,這個偽裝的卑微的男人不再壓抑自己的本性,和骨子裡的邪惡瘋狂。
得到權勢後,性格與態度的轉變會從他各個小動作透露出來。
比如他用力把大門全部推開,然後在門口站立幾秒才往裡走。
鳩佔鵲巢卻理所應當。
彷彿這棟房子本該是他的一樣。
他邊走邊把外套隨手甩在沙發上,單手解開襯衫領口上端的兩顆釦子,皮鞋無禮踩過臥室的地毯。
然後腳步停在床邊,居高臨下盯著臉色潮紅,艱難在蓬鬆絲綢被褥裡掙紮起身,戒備恐懼著他的小病秧子。
就像剛剛殺死老獅王的新雄獅。
侵略性和張狂快要溢位來。
短短幾個動作,一代梟雄肆無忌憚的反派在宮澤的演繹裡有了模樣。
比起原文中那個逼格o爆了的惡毒反派,系統竟然覺得宮澤的反派又讓人害怕,又……呃……讓人移不開眼睛。
危險到迷人。
“為什麼把我的人趕出去。”
男人問這句話時口吻隨意,他不是為了刁難,只想找個由頭和少年講話,並不在意答案。
“你讓他過來不就是想羞辱我?”桑悠氣憤地說,“你,你竟然讓他給我清洗身體,我不需要!我寧可……咳咳咳……也不要什麼人都來碰我!咳咳!”
聞言男人俯視他詫異挑起眉,“你覺得我讓他過來伺候你是為了羞辱你?”
而被他俯視的桑悠咬咬牙,“不然呢?”
他嫣紅的嘴唇因為體溫燒的更紅。
回想自己在酒店為了不讓宮澤如意放棄自殺,卻因為沒有衣服,陷入無法離開酒店的尷尬境遇時,一個陌生人闖入他的房間。
桑悠嚇壞了。
沉悶的大個子態度惡劣的扔給他衣服,還把他從床上拽下床。
桑悠摔在地上,而對方竟就這麼扯住他頭發像扯一頭牲口,把他拽到浴室,要給他沖洗。
桑悠幾乎是遭受了一場殘忍的虐待。
他不斷掙紮用東西砸在對方身上,那人死板地重複:“宮先生說過給你洗完澡換上衣服接回桑家。”
一天內多次受驚的桑悠發著抖尖叫“我會自己洗,滾出去!”才把人砸走。
他察覺出王立本對他的一絲敵意。
桑悠又氣又恨,他以為這是宮澤命令的,誰讓王立本是宮澤的手下。
而這些細節王立本並沒有說。
所以‘宮澤’自然也不清楚。
在‘宮澤’眼中,他好心讓心腹照料桑悠,桑悠還不領情,臉一下陰沉了,“桑悠,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打傷了我的手下還沖我大呼小叫,你這是在跟我示威表達不滿嗎!”這分明是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