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涵滿意點了點頭。
房內地板滿是血跡,點點滴滴血跡蔓延到庭院至圍牆處。
“他看來殺完人後就翻牆逃走了。”兆涵道。
“嗯,而且他還把兇器給帶走了。”兆宇章道。
“幸好兩位官員沒有走!”僕人a慶幸道。
“你是?”兆涵疑惑道。
“昨日我看到那兇手了。”
兆涵和兆宇章聽了臉上露出了震驚。
“你是誰!”趙宗黃驚恐看著黑衣人道。
心髒被貫穿,腹部也受著一擊一擊的疼痛。
鮮血將地板染成血紅,飛濺出來的血落在了黑衣人的蒙面上。
黑衣人緩緩起身擦了擦手中沾上的血,走到了庭院,輕輕一跳落在了比一人還要高的圍牆上。
“少爺!”僕人a看見倒在血坡之中的趙宗黃驚聲道。
“噓。”
僕人往噓聲出緊張轉過頭,發現黑衣人將手指豎立在嘴邊。
月光照射下黑衣人身上的血跡格外明顯,那和藹深藍色的瞳孔,也因為一抹紅變的可怕起來,如同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
“之後我被這一幕給嚇暈了,現在才醒來。”僕人a後怕道。
“藍色的瞳孔除了那家夥外,朝中上下應該就沒有其他人有了吧。”兆涵輕笑道。
“嗯,皇兄。”兆宇章附和道。
兩人離開了趙府,打算前往皇宮。
“兩位,不如等一下。”男聲道。
兆涵回過頭,發現身後站著手拿兵器的人群。
“你們想要幹什麼?”
“圍剿,聽過沒有。”
“啊!”
慘叫聲響徹了整個趙府。
皇宮內每走一步都可以看到來來往往巡邏的侍衛
“這一路上的侍衛變的比之前多了。”松兮令道。
“陛下遇刺後,加強防守正常。”趙塵錦道。
松兮令冷哼一聲道“看來陛下很怕死啊。”
地牢內只有之前困住書灣卿的鎖鏈。
“牆上的劍被拿了。”趙塵錦道。
“看來抓她變的有些麻煩了。”
“你們昨晚就直接被打暈了?”松兮令問向昨天看守的侍衛道。
侍衛a道“嗯。”
“你也是被一下子就打暈的嗎?”松兮令對侍衛b不報希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