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琅先在自己手腕上試了試奶的溫度覺得沒問題才把奶瓶放到庚笑柳手裡。
庚笑柳好像餓了,抱著奶瓶就開始噸噸噸地喝奶,奶瓶的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下降。
“喝飽了是不是?”
邵琅把庚笑柳放在沙發上,後者正在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
“我去洗吧。”
沈言宙攔住了要去洗奶瓶的邵琅,主動承擔起了洗奶瓶的任務,
“哦。”
邵琅也沒攔著他,他願意洗就讓他洗去吧,來回推脫顯得很不熟一樣。
不過沈言宙剛進廚房就被庚常趕出來了。
“去外面坐著,客人洗什麼奶瓶。”
沈言宙撓了撓後腦勺又回到沙發上和邵琅一起逗庚笑柳玩。
溫半安等沈言宙走後悄悄地把廚房的門關緊了一點,然後湊到正在洗奶瓶的庚常旁邊。
“怎麼了?鬼鬼祟祟的……”
溫半安抬手示意了一下廚房外面,“小琅和那個男生……?”
畢竟是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還育有一女的夫妻,溫半安話還不用說完庚常就get到了他的意思。
“他們倆啊,我不知道哦,你要是好奇的話可以去問。”
溫半安把手裡的蘋果洗幹淨又切成小兔子的形狀,“我現在看著小琅竟然有一種看自己孩子的感覺,唉,真是感情變質了。”
她剛說完就察覺到自己丈夫正在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她。
“開個玩笑啦。”
溫半安切了一個漂亮的果盤,裡面還放了邵琅喜歡的草莓,這是她昨天特意出門買的,每一個都又大又紅。
“吃飯了。”
溫半安做的都是一些家常菜,考慮到兩個哨兵的口味她沒做得有多鹹。
其實邵琅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像這樣和好朋友或者是和他已經當做家人的人一起吃一頓平平常常的飯了。
事實證明單純玩也是很消耗體力的,已經喝過一瓶奶的庚笑柳現在正在被她老爸喂蒸好的蘋果泥。
嗷嗚一口又一口的。
溫半安往邵琅碗裡夾了一塊排骨,“小琅,「白塔」裡面的工作累不累?”
“也還行,沒有向導給我進行精神疏導之前精神海一直混亂還要去打「變異獸」,那段時間挺累的。”
邵琅不想讓溫半安擔心,說的基本上在陳述事實。
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沈言宙狠狠嚼了嚼嘴裡的米飯,這說明他對邵琅來說很重要。
而且溫半安叫邵琅小琅……一個還沒解鎖過的稱呼。
“這個就是你的向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