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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只應翠綠迎人意,歲月功名正好看38

這些都是什麼?少奶奶此刻全身上下都好像僵硬了一般,兩隻眼睛瞪得真大,眼睜睜的看著這戲臺子上,她根本無法理解這戲臺之上所發生的事。

那高高的戲臺之上,又變成了另外一種,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戲劇,戲臺上一個頭戴黃金面具的女人,正身著黑袍,跳著奇藝的舞蹈。她的肢體是那麼的柔軟。那個女人的四肢被扭曲成不可思議的弧度,但卻有辦法再度還原回來。那奇異的音樂也正在奏響。那聲樂沙啞刺耳,各種樂器令人絕望,混亂的樂章。12個身著華麗衣裙的人,正在戲臺上配合那個詭異的女人,做著詭異的舞蹈,每一個人都臉上帶著詭異的面具。那樣的面具第一眼看到都覺得特別的驚心和害怕,這是說不出來的恐懼,這是令人膽戰心驚的感覺。

怎麼辦?動也動不了?!少奶奶的心,撲通撲通的一直狂跳不已。這全身上下估計也就只有那雙眼珠子才轉得動,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戲臺上會出現這麼詭異的戲?這也是丫鬟口中所說的社火嗎?

那詭異的鼓點不停的響起,配合著雜亂的聲樂,少奶奶越聽到就越加的煩躁。好像周圍的景象越發的拉長,扭曲,變化。就連平時看著平整的地都好像在扭動著,不停的扭動……不停的扭動……這令人越加的噁心!!

就連顫抖都好像被剝奪了一樣,少奶奶此刻就像石像一般,直挺挺地站在戲臺前,看著眼前的這樣詭異的戲碼。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不要靠近我!!!!!”

少奶奶幾乎用顫抖的聲響在心裡瘋狂的默唸,平常的人對於這種詭異的事都是敬而遠之,但沒想到今天少奶奶好像就遇上了。

這詭異的嗓樂還在繼續,那個詭異的舞蹈還在跳動,但少奶奶好像漸漸看的入了迷??!!那眼中的恐懼漸漸變成了欣賞??!!好像此刻少奶奶的三魂六魄都跟隨著這戲臺上的那些個詭異的人們,在跳躍著舞動著。自己揹負的愁怨困苦,也隨著這詭異的舞蹈,拋諸腦後……

“真美……真美……”

少奶奶的雙眼逐漸變得瘋狂,瘋狂的用他的雙眼追逐著這臺上舞動的詭異人們。恨不得自己若是能動的話,就跟隨著那戲臺之上的人們詭異的跳躍。但那戲臺之上,那種舞蹈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類所跳的,那不可思議的彎折,大幅的四肢搖擺,就像臺上跳著的人們,好像沒骨頭似的,像個麵糰似的。可以任由揉捏壓扁。還有那詭異的面具,說不出來的奇詭,就好像不是人類所長的一樣?

“好看,真好看,好看,真好看……”

少奶奶好像已經漸漸的陷了進去,好像已經忘記了剛才的恐懼和不安,陷入了這狂亂的舞蹈,和這詭異的腔調……

“真……可……惜……”

這些詭異的東西一下子戛然而止,也不知道從哪傳出這麼飄渺無蹤的聲響。

“可惜什麼?可惜什麼?”

就像大夢一場,一下子在少奶奶眼裡,周圍就變成了正常的景象。好像剛才那副詭異的樣子只不過是自己腦子裡的胡思亂想,戲臺上的戲早已經散場了,這聚著的周圍也沒什麼人在了,但少奶奶的神情突然一下子就發瘋了起來。

少奶奶就像瘋了似的,到處的看究竟是哪發出來的聲響。大概是戲臺上的戲已經散場,這周圍也沒有多少人,但是周圍的人都竭力的遠離這個瘋瘋癲癲的婆娘。

“少奶奶……少奶奶……你怎麼了?少奶奶?”

丫鬟見到自家的少奶奶,突然瘋瘋癲癲的喊了起來,連忙過去,趕緊拉住少奶奶,就連少奶奶耳朵上簪的玉蘭都掉落在地上。這不拉可不行,少奶奶現在手裡可還抱著小小姐呢。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呀?

少奶奶的眼中總算看到了丫鬟,那眼裡好像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似的,

“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那戲臺上!!!那戲臺上!!!”

丫鬟連忙安撫著少奶奶說。

“戲臺上在唱戲呀?這戲臺上有什麼呀?少奶奶不覺得今兒的戲唱的挺不錯的嘛?我看前頭坐著的那幾個老爺都鼓掌叫好了!!都賞了不少金銀,給那些的戲子啊!!!”

少奶奶此刻的神情越發的瘋癲,

“你沒看到嗎?那戲臺上……那戲臺上……”

丫鬟特別不解,這戲臺上究竟有個什麼東西?至於少奶奶現在如此的發瘋?

“那少奶奶請您告訴奴婢,這戲臺上究竟有什麼呢?”

聽到丫鬟這樣的問話,少奶奶的神情一下子變得迷茫起來。抱著小小姐努力的思索。

“對呀,那戲臺上究竟有什麼呢?我……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呢?”

少奶奶臉色蹙眉,正努力的思索,丫鬟給了另外一個丫鬟,一個眼神,那個丫鬟連忙從少奶奶手中接過小小姐。

“少奶奶呀,這天色不早了。咱們可得快點回去了!你看看小小姐也該睡覺了!”

丫鬟安撫著少奶奶瘋狂的神情,用言語引誘的少奶奶,平靜下來。也不知道今兒少奶奶究竟是發個什麼瘋?差一點就傷著了小小姐?難道是少奶奶從小就有病?就因為有病才被家裡人拘著,不能出來嗎?當然,這只不過只是一個設想。真實的情況也很難讓人推敲。這個假設也不能傳到老爺的耳朵裡去,少奶奶是老爺的兒媳婦,老爺最多就是包庇。他們這些個做下人的知道的話就要被封嘴了……

“少奶奶,今兒你沒睡好,所以你就發癔症了。咱們趕快回去,少奶奶,你趕快好好睡一覺!醒來就不記得什麼事了……”

經過丫鬟的言語誘導,少奶奶逐漸的平靜下來,像個木偶似的,跟隨丫鬟的牽引,回到了騾轎。這一趟廟會也算得上是圓滿的成功,雖說結局不夠完美。但好歹也沒什麼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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