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嘴上說著澤功該打,可還是把流光請了過來。
澤功被送去了二樓的一間套房裡。
流光讓大家在外頭等著,他獨自陪著澤功,將繃帶全都解開,流光噗嗤一聲笑出來,卻沒多說什麼。
澤功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其實就是皮外傷,就是醫生包的嚴重了些。”
“皮外傷也要好好治。”流光先把他傷口全都做了清潔術,又重新上了一遍鷹牌的『藥』,最後把了下他的脈,溫聲道:“沒有大礙。”
至於澤功身上骨折的部分,石膏已經拆下來了。
流光覺得傾容下手太黑,看在澤功也算是他徒孫的份上,憐憫地以靈力幫其恢復。
畢竟骨骼部分如果恢復不好,有可能造成殘疾。
這孩子能被揍成這樣,八成也是犯了錯,就留下皮外傷讓他慢慢疼著,慢慢恢復,也長長記『性』吧。
流光跟大家簡單說了幾句,就笑著道:“我先回去帶小桐花們去了。”
自從當了外公,家裡四朵桐花,流光心情美極了,幾乎日日喜上眉梢、嘴角含笑。
傾容夫『婦』瞧著,心裡也羨慕。
想著曲蔓蔓要是能把孩子生下來多好啊,到底是他們洛家的種,不論男女,都肯定是從出生起就被捧在手心裡疼著的。
流光走後,卓然夫『婦』有些尷尬,也回尊王府去照顧了。
澤功安靜地從樓上走下來,明顯比剛才來的時候狀況好太多,他逐一跟大家見禮,喚了人後,又道:“功德王把我骨折的地方治好了,應該是消耗了不少靈力。”
傾容:“我回去備點禮,給小桐花們送過去。”
想想上前,上下打量兒子:“你這孩子,事情的經過你之前怎麼不說呢?”
如果講明白是曲蔓蔓不肯生,而不是澤功硬『逼』著她去小『藥』鋪做『藥』流,傾容夫『婦』也不會這麼大火氣,也不至於把他打成這樣。
澤功表情萬分尷尬,唯有對著眾人鞠躬,道歉:“讓諸位長輩費心了。”
慕天星心疼壞了,恨不能衝上去把傾容揍一頓,這小子,對她孫子下手也太狠了。
她瞪了傾容一眼:“以後不許體罰!”
傾容心虛地說著:“我知道了。”
慕天星看著凌冽,問:“我覺得曲蔓蔓是個腦子不清楚的,她根本配不上我們澤功。”凌冽嘆了口氣,拍拍她的小手:“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的,也不是我說的。得看她跟澤功的緣分。有些適合,外人瞧著悽悽慘慘,當事人卻樂在其中。有些時候,外人瞧
著羨慕嫉妒恨,卻只有當事人才明白其中苦楚。”
傾容抱歉地說著:“是我處理不當,讓大家費心了。我先帶澤功回去了,至於曲蔓蔓那邊,我們靜候佳音,全憑女方做主決定就是了。”
傾容一家三口離開。
可這件事情就像是石沉大海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