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日孫部長將你介紹給我的時候,也稱呼你為臨冬。”
臨冬和善地笑了笑:“是,臨冬是我小名,因為我是冬至前一天出生的,所以父母給我起了這麼個小名。
皇室內家子們都是這般親暱喚我,就是陛下他們也是如此。
我大名姓樂,名程昱,全名樂程昱。”
“原來如此!”傾藍上前熱切地握住了臨冬的雙肩,感慨道:“你陪在我身邊這麼久,竟然也不尋個時機說破,好讓我知曉?”
臨冬詫異了一下,笑著道:“管家的本職工作,並不包括那自己祖上是凌予將軍身邊的人,來做文章。
我們皇室內家子都是如此,越是祖上光輝榮耀,越要低調發憤圖強,不能給老祖宗丟臉不是?”
傾藍心中感動。
幸虧當初沒聽慕亦澤的,讓青城的親戚過來做管家。
原來,那時候起,凌冽對他,便是父愛如山了!
思及此,傾藍心中更是警惕:“對,我也要像你、像所有的皇室內家子學習!
越是祖上光輝榮耀,越要低調發憤圖強,不能給老祖宗丟臉!”
經過這天晚上。
傾藍性格更加沉穩剛毅了。
不管蔣欣如何一哭二鬧三上吊,要去北月,傾藍都不予理會。
為了避免蔣欣真的給慕天星打電話、發簡訊,傾藍還將蔣欣的手機沒收了,將苗淼的手機一併沒收。
他吩咐臨冬:“今日起,任何人不得幫老夫人撥電話出去!
也不得讓老夫人自己撥電話出去!
違令者,一律趕出王府,沒得商量!”
傾藍溫潤慣了,對待府中下人從來以禮相待,忽然變得雷厲風行,著實嚇了下人們一跳。
所以這次的效果也是特別好的,蔣欣全然斷了與外界的聯絡。
傾藍還對蔣欣說:“功德王的藥方,天下第一,外婆如果不想用的話,那就別用了。
但是往後如果後悔,肯定是沒有後悔藥的。
就如同當日外婆一心求死,卻落得如此,也是沒有後悔藥的!”
蔣欣聽完,面色慘白。
傾藍卻在掠影的陪護下,上車走人。
越是距離洛曦的百日宴近了,他便越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