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特工從小就被北月特工局培養。
代號青鳶。
直到清雅登基的第三天,她忽然從特工局消失,至今沒有蹤影。”
夜康實事求是地將查到的訊息告訴了凌冽。
而傾慕全程陪同夜康查案,甚至幫忙去過案發現場、幫忙推理過。
對於夜康的闡述,他補充道:“父皇,小叔叔查出的青鳶的身份資訊,還是修復了特工局檔案系統之後的結果。
特工局資料中控中心在四日前,也就是青鳶潛入王府的那日,她被特工局除名,檔案全消。
這種事情只能是權利的頂端者才能擁有的許可權。
清雅、二皇兄自然是有的,至於特工局的負責人有沒有,還不一定。
一早就聽聞二皇兄執掌了特工局,清雅又退居二線不理朝政了。
不然,我們還是請二皇兄過來解釋一下。”
凌冽千算萬算,沒想到是北月的特工。
他也總算明白,為何剛才夜康、傾慕過來的時候,兩人臉上都帶著那樣的表情。
顯然誰也沒有想到。
康賢王府也是傾藍夫婦權利的象徵,讓特工潛入自己的地盤撒野,這種事誰能想得到?
“讓傾藍過來,問問情況。”凌冽說著,輕喚了一聲:“然!咖啡!”
緊跟著,孫偉成開了門,笑呵呵地道:“陛下,卓然大人一家在外小聚呢,陛下想喝咖啡,叫我就是了。”
凌冽笑了,抬手摁了摁太陽穴:“看來我真是人到中年就記憶力減退了。”
孫偉成笑著下去了,不多時,端著幾杯咖啡過來,順便將傾藍也請了過來。
夜康望著凌冽疲憊的樣子,深深感覺到帝王的不易。
別人打工的,還有休息日,可是帝王即便是參加自己孫子的生日宴,還要操心這麼多事,根本沒有一刻的寧靜。
他望著凌冽感嘆道:“皇兄,你是跟卓然大人在一起習慣了,才會事事喚著他,這不是記憶力的問題,是習慣的問題。”
傾藍過來的時候,心裡也有些忐忑。
跟凌冽夜康打了招呼,又徑直走向了傾慕,小聲道:“我剛準備去找你,洗髓池的事情我不知情,你別放在心上。”
傾慕自然明白這與傾藍無關。
也恰恰是因為傾藍不會同意,這才有了清雅慫恿慕亦澤夫婦拼盡全力地與凌冽夫婦斷絕了關係。
畢竟傾慕雖然22歲,卻也是認識了慕亦澤夫婦22年,大事波瀾不斷,有人會看不清他們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