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妙並沒有反抗,因為他也知道反抗實屬多餘,可是一心等死的他卻沒有等到趙冰藍的殺招,而是等到了一連竄如同折磨般的摧殘。
在齊妙慘絕人寰幫的慘呼聲中,他滿口的牙被打斷了,一雙手和一雙腳的骨頭被寸寸砸碎了,而齊妙在年前剛修出的紫府也被一股火焰給燒癟了。
當趙冰藍多少有些解氣地拍了拍手之際,在藥神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之時,齊妙不僅是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甚至可以說是變成了一攤爛肉。
在齊妙絕望驚恐地慘叫間,藥神看向趙冰藍:“你這是······”
“他沒有死的權力!”趙冰藍冷然道:“我記得子善有提到過幾種很有意思的死法,我覺得讓子善選一種賜給他,讓他在龍都統墳墓面前好好表演,對他來說會是一種很好的解脫。”
“不······”齊妙這一刻,絕對是深深地悔恨,可是他卻是連抗拒命運的權力都沒有了。
“藥神,我現在看都懶得看這條老狗,你幫忙把他拖過去吧?回頭等子善回來處置!”
趙冰藍說完,拍了拍手,朝幾乎要變成一片廢墟的山寨走去,卻也沒管那群遠遠地躲著他,抱頭鼠竄的齊天國修士。
“殺······殺了我······求你······”齊妙哀求地看向藥神。
憐憫地看了眼齊妙,藥神搖了搖頭:“那樣,冰藍丫頭會閹了我的!”
齊妙徹底絕望了,趙冰藍已經杜絕了他任何一種自殺的可能,他只能等待被宣判。齊妙突然很後悔,為什麼不在看到趙冰藍的時候,就選擇震斷自己的心脈呢?
當趙冰藍和藥神兩人先後回到山寨時,正好看到牛千在幫黑炎和刃東,以及倖存的十餘個修士治療。
看到藥神和趙冰藍,刃東和黑炎二人連忙見禮:“藥先生,趙姑娘······”
藥神哈哈一笑,取出葫蘆灌了口酒:“刃東,你不要割我這藥鬼的舌頭了啊?”
刃東肅容間,反手翻出一柄利刃,就朝口中割去。搞得藥神嚇了一大跳,單臂一點,一道細小的水箭將刃東手中的利刃點飛:“你這傢伙,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啊?”
刃東的手被震盪得有些發麻,他沉聲道:“當日冒犯,自當還於先生!”
“得得······再說下去,改明兒你真送一截舌頭來給我,那就麻煩了!”藥神連連擺手:“我這是跟你套近乎呢,你個呆子,沒有要找你場子的意思······”
趙冰藍在旁俏笑道:“藥神,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說話那麼隨便啊?這下好了,差點要交不了差了吧?”
藥神哈哈一笑:“那是······要是掌門知道我一句話,讓這刃東變成啞巴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扒你的皮做什麼?”一個清朗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青芒閃動,葉子善已經落了下來。
“師父!”“掌門!”在牛千恭敬稱呼的時候,刃東和黑炎兩人相視一眼,眼中透著感激地微微躬身:“謝救命之恩!”
葉子善輕抬了下手:“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既然知道你們有難,自然不會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