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欠輕輕地碎了,難以置信地說:“為什麼你們都說是洗錢?!”
李書易也意識到自己說話有點傷到青春期的小男孩了,想了想,又問:“那她找你一起玩遊戲了嗎?”
“當然。”閔欠變臉似的,瞬間驕傲起來,說:“她一來就跟我說她知道我很厲害,想跟我學怎麼玩這個遊戲。”
李書易不禁笑起來:“那可能是作為粉絲,想要送偶像一點禮物吧?就好像遊戲主播,像你星耀哥。”
閔欠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可能性,不由靜了下來。
不知為什麼這理由反而讓他內心忽然放鬆了很多,粉絲送偶像禮物,好像也很合理誒?
兩人對視一會兒,閔欠說:“教練,我覺得你說的這個可能性最大。”
李書易重申:“但也不能收人家這麼貴重的禮物。”
“我知道!”閔欠說:“我明天等她上線就給她發遊戲紅包!”
李書易滿意地點點頭。
遙想這小子初來乍到時,還是一臉不服管教的倔樣,沒想到現在居然能看到他害羞臉紅的樣子,真是奇觀。
解決了一樁心事,晚上睡覺時閔欠輕鬆了很多,心想去他的女人,去他的愛情,他可是要在七省聯賽進前三十的男人啊!
比賽前幾晚都至關重要,李書易幹脆連家都不回了,把窩挪到了辦公室,行軍床一推,被褥一鋪,就是一個新窩。
閆禹城把所有應酬都推了個幹淨,整天就是家和基地兩頭跑,基本小孩兒們想要什麼他就給帶什麼,他覺得自己以後要是有個女兒基本也就只能溺愛到這個份上了。
開賽前一晚,盡管李書易做足了溝通工作,幾小隻還是失眠了,就連何星燿也沒睡著,揹著眾人在陽臺偷偷抽了根煙。
李書易幹脆把衣服一套,起床召集眾人去住宿區的小會客廳開個茶話會。
平時大大咧咧的陸詠婧此時也虎不起來了,手腳不自覺打哆嗦,自己按著自己都停不下來。她顫聲說:“教練我不行了,我真的好緊張。”
李書易看著她,半真半假地說:“教練也緊張。”
“.......”陸詠婧快哭出來了:“這種時候就別開玩笑了吧!”
何星燿抽完煙還在外面吹了會兒風,等味道散得差不多了才進來,接著陸詠婧的話頭說:“誰都是第一回去,都緊張。”
閆禹城正在用自己跟老父親學的不知名療法給楊子墨掐虎口,一邊掐一邊問:“還緊張不?掐這裡可以緩解焦慮。”
緊張不緊張的楊子墨已然感覺不出來了,只怯怯說:“有點疼。”
閆禹城松開他的手,大笑起來,他大概是眼下這裡唯一不緊張的人了。
李書易抬了抬下巴,朝他說:“老闆,你說兩句吧。”
眾人於是都看向閆禹城。
閆禹城支著下巴看他們,故作為難地說:“那好吧,那我就簡單說兩句。”
眾人點點頭,表示洗耳恭聽。
“所謂求上得中,求中得下,求下而不得。”這位二世祖竟然破天荒掉了兩句書袋,而後說:“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們就先進個前五熱熱身吧。”
眾人:“........”
“開玩笑開玩笑。”閆禹城雙手朝下按了按:“放輕松孩子們,就算打得很臭又怎麼樣呢,再臭能有國足臭嗎?”
所有人聽了都覺得十分見鬼,但又不得不信服。
李書易嘆為觀止地鼓掌:“簡直無法反駁。”
五小隻一臉莫名其妙,也跟著稀稀拉拉鼓掌。
閆禹城於是滿意地點頭,難得正經,認真道:“勇敢一點兒,天塌了有老闆哥給你們】
最後那段又改了一遍,老閆,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