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歸處所在 (第2/3頁)

紮格低頭翻找著之前準備好的東西:”休息十五分鐘,你的能量波動顯示疲勞累積。”

”哈!你居然會主動喊停?”賽羅小跑過去,”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紮格遞給他一杯特調能量飲料:”閉嘴,喝水。”

賽羅喝了一口,差點噴出來:”這什麼鬼味道?!”

”按你的代謝率配比的電解質溶液。”紮格看著資料板,”難喝證明你需要。”

賽羅捏著鼻子灌完,突然想到什麼:”等等,你什麼時候研究起我的代謝資料了?”

紮格沒有回答,只是收回杯子,轉身去調整訓練器械,但賽羅分明看到他後頸的能量紋路微微亮了一下——這是紮格式的心虛表現。

”喂,紮格,”賽羅突然叫住準備離開的銀紫色戰士,”明晚泰羅教官生日會,你去嗎?”

紮格的背影微微僵硬:”我不擅長社交場合。”

”但他上次幫你修好了訓練機器人!”賽羅繞到紮格面前,擋住去路,”而且瑪麗隊長做了超星雲蛋糕,你知道的,那種用69星雲特産香料...”

”煩死了。”紮格頭也不回的回複,”六點,別來叫我。”

賽羅對著紮格遠去的背影比了個勝利手勢。遠處觀望的雷歐和阿斯特拉交換了一個眼神——能讓紮格參加社交活動的人,全宇宙大概只有賽羅了。

深夜,賽羅偷偷溜進訓練資料室,調出自己的評估報告,螢幕上,原本應該寫滿批評的頁面被修改得面目全非:

”戰術判斷:富有創新精神”

”能量運用:大膽激進但有效”

”總體評價:具有成為頂尖戰士的潛力”

批註人:紮格。

賽羅盯著螢幕看了很久,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他關掉終端,輕手輕腳地離開,沒注意到陰影處紮格正靜靜注視著他的背影。

泰羅的生日宴會在奧特廣場舉行,幾乎所有光之國的重要人物都到場了,當紮格姍姍來遲時,宴會已經進行到禮物環節。他悄無聲息地站在最外圍的陰影裡,看著泰羅拆開各種精美的禮物——能量寶石、古董武器、稀有的星圖...

”紮格!”賽羅的眼睛像探照燈一樣精準鎖定了他,”你帶了什麼禮物?”

全場目光瞬間聚焦過來,紮格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從隨身空間取出一個古樸的金屬盒子,盒子表面布滿了歲月留下的劃痕,但邊角處明顯經過了精心拋光。

泰羅接過盒子時,手指微微發抖,他認出了這個物件——奧特初代競技場全息記錄儀,他童年最珍視的收藏,在一次戰鬥中不幸損壞,裡面的資料晶片被認為無法修複。

”這...不可能...”泰羅小心翼翼地開啟盒子,裡面的儀器煥然一新,螢幕上正播放著他最熟悉的一幕——奧特之父在遠古競技場的奪冠瞬間,”那些資料晶片早就...”

”格索尼星人喜歡收集戰利品。”紮格的聲音很輕,只有附近的幾個人能聽見,”沃佩裡的藏品庫裡找到的,資料有損毀,但基本修複了。”

泰羅的眼燈明顯濕潤了,他抬頭想說什麼,卻發現紮格已經退回到陰影中,彷彿送出這份珍貴禮物的人不是他一樣。

賽羅悄悄擠到紮格身邊,用手肘輕輕撞他:”你連續十七天沒休眠就為了修這個?”

紮格瞥了他一眼:”多嘴。”

但賽羅看到了——紮格眼中一閃而過的滿足,那種感覺,比完成一百個s級任務都更讓這個銀紫色戰士愉悅。

賽羅突然理解了紮格頻繁接任務的原因: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一點一點償還內心的債務,無論是過去的,還是他自己的。

宴會結束後,賽羅在福利院屋頂找到了紮格。銀紫色戰士正仰望著星空,等離子火花塔的光芒為他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聽到腳步聲,紮格頭也不回地說:”泰羅喝醉了,他在大廳抱著艾斯哭訴童年回憶。”

賽羅笑著在他身邊坐下:”你該聽聽他怎麼說你的——&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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