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束,不束,我不做和尚可也沒想過要做道士呀,還是浪跡在江湖之中自由自在的舒心愜意。」莊鑄聽得連連搖頭,不管做了光頭還是牛鼻子可都有一大堆的規矩來約束,他才不幹呢。
陰機子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不束個牛鼻子髮髻便不束了,陰某也沒覺得這個髮型有多好看,那不如學著儒生們加一加冠?買一頂什麼帽子來戴一戴?」
「咦?這倒是個好主意欸,改天得空了我便去城裡找找看有沒有合用的帽子。」莊鑄感覺這個主意很好,比起剃了光頭或是束個牛鼻子髮髻都要強多了。
陰機子不再開玩笑了,又在電話那頭問道:「莊道友何時有空啊?我與禁軍的太尉們啇量啇量要送道友去哪裡除屍。」
「明天就有空了,有訊息了還請陰道兄告知。」莊鑄說道。
陰機子回應道:「好說,好說,陰某必為莊道友妥善安排好。」
然後他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又過了一會兒,喬本男收了功難得的沒有揮揮手就走,而是過來向莊鑄問道:「你要去外面除屍了嗎?」
「嗯,新學的功夫都練成了,也該出外去走走了。」莊鑄點了點頭。
喬本男笑著向他擺手告別道:「你那可要多加小心了,若是碰上了真俠級的殭屍便躲遠一點用你那奇奇怪怪的本事去丟針、丟刀、丟棍子,可別被殭屍咬了也變成個小殭屍。」
「我一準小心地躲著,哈哈哈~」莊鑄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他們便相互別過各自回家了。
莊鑄回到了小租屋以後,臨睡之前收到了陰機子透過那賞金任務小程式發來的訊息,說是禁軍已經安排好了要請他去西南邊陲清理殭屍,明天早上會派一架傾轉旋翼飛機過來接他,他只要下樓登機就好,哪裡都不用去。
「嘿,這禁軍還真是貼心。」莊鑄放下手機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果然有一架傾轉旋翼飛機垂直降落在距離租屋小樓不遠處的空地上,莊鑄見到了飛機象是一隻優雅的大鳥一樣落下,連忙拎起自己的行季就下了樓,剛走出小樓門口便聽到了樓上有聲音傳來:「鑄哥可是要外出了嗎?」
「嗯,我要飛外面去除屍呢。」莊鑄回頭望見是汪小豹在視窗上向他打招呼。
汪小豹笑著擺了擺手道:「鑄哥再見。」
「小豹再見。」莊鑄也笑著擺了擺手就往停機處走去了。
莊鑄登上了飛機,依軍官的指示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了,舷窗外可見兩翼的傾轉引擎高速旋轉了起來,這架飛機又象是一隻優雅的大鳥一樣垂直升空,然後引擎旋轉水平往西南方向加速飛去。
飛機從早上飛到了中午才降落在西南邊陲某處的禁軍基地,當地主事的軍官招待莊鑄和負責除屍的軍官以及前來押陣的真俠一同吃午飯,席間他詢問莊鑄和那名叫作段和芝的真俠要不要為他們在城中酒樓定一間客房,或者在軍營之中屈就幾日。
那位叫作段和芝的真俠笑著擺手說道:「我在城中自有住處,卻不用勞煩太尉了。」
基地主事的軍官點了點頭又轉向了莊鑄,莊鑄早己用超感官知覺將此處粗粗地掃過了一遍,發現基地裡面的配套設施都挺齊全的,睡在軍官們獨立的單間裡倒也不會比城中的酒樓差到哪裡去,便笑道:「我覺得這裡就挺好的,來去也方便,勞煩太尉給莊某一個單間就好。」
「多謝二位體諒。」那位軍官向二人拱了拱手便吩咐下屬去安排了。
飯後莊鑄將自己的行季放到了基地內的臨時小屋,又稍稍睡了個午覺好緩解一路坐飛機過來的風塵,待到下午便與準備妥當的禁軍隊伍坐著越野車上路了,目的地是此處邊陲小城之外的一個墓園,那位段和芝也已經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