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嚇死誰?!
這反應真是半點兒不意外,秦究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他用木棍穿了兩捆須須,又利落地搭了個支架,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火舌有一下沒一下地舔過須尾。
洞裡漸漸響起了滋滋的灼烤聲,單聽動靜,真的很誘人……
眾人意志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驗。
……
遊惑在監考處吃過一頓便飯,本來不是很餓。
況且他這次帶了牛肉罐頭和速食麵,雖然比不上922現做的,也還是能吃的。
所以秦究拎著“魷魚須”上火烤的時候,他完全不為所動。
比起烤觸手,他更想知道系統這次要憋到什麼時候判違規。
滋滋的聲音直往遊惑耳朵裡鑽。
他皺著眉看了秦究一眼,從裡洞走到了外洞,插著口袋看分數牆。
照理說,那醜玩意兒是系統搞來懲罰他們的,也算是系統的一部分吧?
身為系統一部分,被他們,不,被某人收割來做燒烤,系統能忍?
以之前的表現來看,應該…………魷魚須打捲了。
遊惑:“……”
他發現分數牆還是不夠遠,起碼餘光還能看到秦究。
他默然片刻,又主動挪到了洞外。
這個角度,某些不幹人事的被貶監考官被擋得嚴嚴實實,頭發絲都看不見。
洞外海風呼嘯,啪啪抽臉。
其他人沒事不往這裡站,尤其是晚上。所以只有遊惑一個人,以及腳尖正對的冰凍死兔子。
他半蹲下來,垂眼看著兔子。
兔子在沉默中與他對峙。
秦究說過,其實考場上系統無處不在,並不是只憑借幾只鳥、一隻兔子來聽和看。
那麼,那些所謂的眼睛耳朵都分佈在哪裡呢?究竟以什麼樣的……………魷魚須香味飄出來了。
遊惑:“……”
……
秦究曲著一條腿坐在火堆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木棍。
須須在滋滋的炙烤中捲曲變色,有些地方變得油亮,有些則泛起焦黃。燒烤的香氣滲透力太強,很快溢滿石洞,瓦解了大部分考生的意志。
一來因為真的餓……
二來忘記怪物那張臉,這玩意兒就可以是魷魚須!
陸陸續續有考生蹭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