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柒被駭住了，身體微微顫抖，牙齒也上下碰撞發出咯吱聲。
他緩了好久才勉強說出話，“那、那你想怎麼樣嘛？”
謝行雪目光幽幽地看著他，然後把他翻了面，讓他趴在床上。
謝行雪拍了拍寧時柒柔軟的臀部，用平靜無波的聲音說出最粗野的話。
“我要艹你。”
寧時柒雙眸猛地睜大，他奮力掙紮起來。
……但令他意外的是，他的掙紮沒有碰上任何阻力，謝行雪就在旁邊抱著手臂，冷眼旁觀。
寧時柒坐在床鋪上，微微抬頭……對上了謝行雪幽幽的眸子，也明白了謝行雪的意思。
寧時柒濕濡的掌心握成拳，又緩緩松開。
謝行雪看著寧時柒背對他，俯身，一點點恢複成原來趴在床上的樣子……不，甚至比原來的姿勢更加風騷浪蕩，從趴著改為了跪趴，圓美的臀部高高翹起。
謝行雪撫上寧時柒的飽滿柔軟的弧線，他感受到掌下的身體顫了一下，然後聽見寧時柒臉蒙在被子裡悶悶地說，“你艹吧。”
“……反正你是oega，成不了結……影響不了我以後嫁貴族apha……”
“只要你別把我是小西的事說出去就行……”
謝行雪掌心的力度猛地加大，擰了一下。
寧時柒痛得眼睛流淚，但只委屈地悶哼一聲，似在隱忍。
在寧時柒看不到的地方，謝行雪猩紅的眼眸已然微微濕潤，有水光閃爍，但他的聲音還是冷冷清清，“如果今天在這裡的不是我，而是別人……”
謝謝頓了一下，才開始舉例，“比如羅格，裴應溪……發現了你的秘密，你也會答應嗎？”
寧時柒沒做聲。
謝行雪俯下身，將臉貼在寧時柒的臉頰，像沒有安全感的狗一樣蹭了蹭：“嗯？”
寧時柒思緒一團糟，根本發現不了謝行雪冷硬下的不安和痛苦，只覺得謝行雪步步緊逼，想從他這裡尋求一個回應。
……他不能給謝行雪回應。
寧時柒咬唇，違心地小聲道：“如果是oega和beta就可以。”
寧時柒沒把話說全，但謝行雪已經領會了他的全部意思——
只要不影響他以後嫁apha，怎樣都可以。
謝行雪渾身僵直。
他咬牙切齒道，“你真是不知廉恥。”
寧時柒沒回答，他聳了聳紅彤彤的鼻子，然後把纖細的腰塌得更低、圓潤的臀部翹地更高……他將身體的漂亮曲線毫無保留地向謝行雪展現，做出歡迎享用的姿勢，就彷彿在回應謝行雪的這句不知廉恥。
寧時柒忐忑不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謝行雪的下一步動作。
他深吸口氣，從被子裡抬起點頭，緩慢地回轉……然後渾身呆住。
只看到平日裡最孤傲清絕的謝行雪……此時眼眶紅腫，淚流滿面，狼狽到不行。
寧時柒抬起手，想去擦拭謝行雪的眼淚。
謝行雪搖頭，按住寧時柒的手……又悄悄地將自己的手指插入寧時柒指縫，兩人十指相扣。
做完這些，謝行雪彷彿用光了全身的力氣，腦袋擱在寧時柒的肩膀上，陷入沉默。
只有淚水還在無聲地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