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為不弱,只是為了養護肌膚,疏於鍛體。
現在,在鬱淩掌下毫無反抗之力。
騰空而?起。
身後白?光一閃,胡不離只來得及捂住險些?飄走的紗衣,便墜入一個厚實的懷抱。
徐牧恆只是下意?識伸手,看清懷裡的人後,下意?識往外一丟。
捂著胸口後退兩步。
“什麼鬼東西!哦,原來是個人啊。”
狼狽地扶著巨石才勉強站穩的胡不離氣憤回頭。
“你!……你是合歡宗的弟子?”
徐牧恆身上的紅衣還未換去,胡不離對這衣服不可謂不眼熟。
“是,怎麼了?但?是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你休要肖想我?!”
他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胡不離在強搶民男。
木桉站在一旁,卻不曾留意?這二人的爭吵。
他只能看見師尊。
鬱淩正朝他招手。
木桉小跑著過去,一雙眼睛不自覺發著光。
“師尊!我?終於找到你了!”
鬱淩一愣,站起身,替他擦拭臉上殘存的風沙。
“你這是去了何處?可有受傷?又為何,和合歡宗的人在一起?”
他最後一句話存著微妙的情緒,木桉未能發覺。
他任由師尊柔軟的指腹劃過臉頰,認真解釋。
“……就是這樣,都是意?外,我?們其實一點都不熟!”
鬱淩擦拭完,打量著他的臉,發現只是嘴唇有些?幹裂,敷衍地點著頭。
從?袖中摸出一個藥瓶。
用食指沾了些?,沿著唇形,細細塗抹。
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神色專注。
連木桉突然停止說話也沒發覺。
時間在這一刻被?拉得很長。
木桉呆愣著,眼裡只有師尊纖長顫動的睫毛。
似乎撓到了他心尖,泛起一陣細密的癢意?。
後來,柔軟退去,鬱淩垂眸給他打理著衣衫。
木桉突然擒住他的手腕,眼中一瞬間閃過幽深的光。
“師尊,你身上,為何有別?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