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南附和著點頭,“對對對,宴寧前天病得昏昏沉沉,我可以作證!”
溫習玉和李孟澤也不是真要找茬,就把這件事揭過去了。
又喝了兩杯,溫習玉酒量不好,已經有些微醺,雙頰變得粉紅。
他一隻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去扒拉江宴寧的衣服。
微涼的手指有意無意拂過腰間,江宴寧不著痕跡地避開,無奈地看著他。
“怎麼了?”
“你這次回來,老宅那位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生怕我回國搶他寶貝兒子的東西唄,一進門就賞給我一個大花瓶。”
回想起昨晚晚,江宴寧眸光微冷。
若不是他躲得及時,說不定已經躺在醫院了。
溫習玉藉著酒勁大肆吐槽。
“這個老眼昏花的,明明都是他兒子,怎麼就能區別對待成這樣!要我說,你就直接把他擠下去,讓他什麼也撈不著,氣死他!”
“不用,我對他的公司不感興趣,那些股份是我媽留給我的,我也不想還給他,索性就這麼耗著吧,反正他沒幾年好活了。”
“行吧……”
另一邊李孟澤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立馬湊過來犯賤。
“喲,溫老師才兩杯就倒了?嘖,連我家思思都比不上了。是吧,思思?”
名叫思思的姑娘亮出手裡的空瓶,將嘴裡的最後一口酒渡給了李孟澤。
意識不清醒的溫習玉最經不起挑釁,騰一下站起來,猛灌了一杯。
沒過多久,就抱著江宴寧的手臂口齒不清地說著什麼。
“右右,你別走……你等等我……”
季澤南湊過來看了一眼,樂了。
“都這麼多年了,還在唸叨他的右右呢?”
江宴寧聳了聳肩,他對溫習玉的白月光也很是好奇。
傳說中的右右到底長什麼樣,讓溫習玉惦念了這麼多年。
“算了,別管他了,等會找人把他送去樓上房間就好。來,咱們繼續喝!”
多年不見,幾人之間還是能聊出很多話題,結束時,只有素來穩重的江宴寧意識尚存幾分清醒。
李孟澤早在興致最高時,帶著女友去了樓上。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江宴寧晃了晃腦袋,將包廂的大門一把拉開。
守在門口的顧宵被嚇一跳,很快又反應過來,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
“去,去叫人來把他們送去樓上房間,你應該知道他們常住的包廂吧,別送錯了。”
麗姐之前特別叮囑過,顧宵不敢忘記,連忙點了點頭。
屋內有兩個醉鬼,顧宵一個人送不過來,只好下樓,叫了唯一熟悉的人,顧酌。
顧酌等的就是這一刻,帶著77走上了三樓。
二人進來的時候,江宴寧正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
突然,鼻尖縈繞著一股熟悉的苦咖啡香。
一下就讓他回憶起了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