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羅覺。”
自己就奇怪了,這石丫頭不是討厭小白臉這個詞嗎?這左一聲右一聲的叫著,她難道會感覺舒服。
見對方不回話,只能回道:
“我來歷練,就是這樣簡單。”
“做拓越家的掌櫃不是比什麼都好,歷練可是玩命的事情。”
石丫頭眼睛一直在盯著羅覺,可惜羅覺清澈的雙眼中沒有任何的波動,讓她看不出一絲其它的東西存在。
“這是我的事情吧。”
明明是自己來解開這個被刺殺疑問的,怎麼就轉眼間變成受審問物件,難道這位石丫頭真以為自己怕她不成。
“就是隨意的聊天,你也太謹慎了。”
石丫頭也感覺語調有點不對,聲音緩和了許多。
“變強。”
羅覺實在不想跟她說太多自己的事情,隨便找了個適合自己的理由,也算是真正的理由。
“一個人在拓越家那種環境中想變強,那一定有一番不一般的經歷,要不然就是有非凡的志向,你屬於哪種?”
石丫頭轉動了一下眼神,雖然羅覺的話很簡單,但她結合金頭佛那邊得到的資訊,深知坐在對面的這個小傢伙不容小窺。
“誰還沒點志向。”
羅覺模稜兩可的回答了她的話,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心裡面卻不由感嘆,對面這位可不止是花瓶,還是十分聰慧的一位。
“人已經來了嗎?”
正在這時走廊中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聽上去應該有兩個人,還沒進入屋裡面就喊了起來。
緊接著黑色的布簾被一隻大手撐開,從窄門裡探進來一個大光頭。
光頭男子一個跨步進入屋子裡,看上去足足比羅覺高半個身子。
不用想也知道這位就是開門的光頭佛,在他的後面跟著鬼酉。
“他就是?”
光頭佛看向羅覺,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問的誰。
“光頭,羅掌櫃,人我都給你們請來了,希望兩人開誠佈公的談談,把這件事情解開。”
白麵門主對於這件事,看來只是一個旁觀者,說完後又接著補充道:
“在談之前,我先講一個羅掌櫃不知道的事情。”
幾年前拓越家消失了一個族內成員,後來被人發現死在挽鐘山脈裡面。
這件事當時驚動了拓越家的人,最後搜尋不到與這邊有關的情況,這個風波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