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弟,我給你介紹幾位朋友。”
等羅覺回到李暉這桌前,開始介紹起他最要好的朋友,在這種人煙稀少的山脈中,朋友比什麼都重要。
“我敬諸位前輩一杯。”
羅覺端起酒杯,逐個敬了一圈,這些常年在山脈中與野獸進行生死搏鬥的人,雖然少了些文氣,卻多了些豪爽。
挽鐘山脈中兇險異常,哪天真遇到點什麼事情,有人幫扶一下,那完全會是兩種結果。
所以與他們交好,是一件最基本的事情。
“我們先出發了,咱們到時候山脈中再聚。”
等酒過幾巡後,李暉和這些人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幾人朝山脈中出發。
每個人都有固定的隊伍,除非遇到難以擊殺的野獸或者流竄到這裡的妖獸,才會找其他隊伍幫忙。
每一隻野獸都是一筆仙元,誰捨得把到手的仙元拱手讓給別人。
“羅老弟,那位石丫頭人特別好,你可不要記恨。”
在離開人群一段距離,確定不會有人聽到後,李暉說出了自己早就想說的話。
那位石丫頭可是幫助過他的,她不知道羅覺是誰,可自己知道呀,萬一記恨了,未必不會產生些小麻煩。
“看來她很有故事呀李大哥。”
羅覺原本也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看李暉再次提起,反而想問問為什麼聽到那句話就變了個樣子。
“唉!這事呀!”
李暉說完後嘆了口氣,接著就開始說起那石丫頭的事情。
“她也是一位苦孩子,讓她聽到小白臉就發怒,還得從三十年前的事情說起。”
原來這石丫頭全家都是獵獸客,在她十歲那年,山脈中來了一名長的白白淨淨的男子,在挽鐘山脈中當起了獵獸客。
這名男子功夫好,做人又比較大方,深受大家的喜愛。
石丫頭家與他住的地方緊挨著,沒多久兩家就共同外出打獵。
也不知道怎麼的,石丫頭她娘就和這位男子走在了一起,在一次外出捕獵時,兩人的姦情被發現,一起打傷了她爹。
“她爹呀,那是一個慘,身受重傷後雖然逃了回來,但沒多久就去世了。”
李暉講到這停了一下,看來以前他們的感情也非常深厚。
“所以,羅老弟不要見怪,她什麼都好,就是聽不得別人說小白臉,當然,見了像小白臉的男子也不太喜歡,比如羅老弟你的樣子。”
羅覺原先聽著還感覺是一個很悽慘的故事,可聽著聽著就感覺變味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李暉口裡的這種樣子了。
不過這事倒也不用太過在意,怎麼聽這話都是在誇自己。
“放心吧李大哥,我可不會為這種事去記恨,那也太無聊了,你經常掛嘴邊的休門門主白面書生,他不是小白臉嗎?”
仙元界這個地方什麼都好,就是有一件事情非常不好,各種養顏的方法過多,像那位石丫頭都已經四十多歲了,可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而已。
這讓剛來這兒的羅覺十分不適應,久而久之也終於體會到前輩這個詞的好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