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生活要被打破了嗎?
當年自己事?情做的太絕了,要是被這人逮到自己一定會被折磨死的。
聞餘咬緊牙關,明明他的生活已經步入正軌,他好不容易覺得自己的人生還有一點意義,這個人為?什麼又要出現在他的生活中!?
聞餘拍了拍apha的手,讓他把自己放下來,傅總的手收了回去,他死死地盯著面前的oega,面具底下看不分明的眼睛早已猩紅一片。
“是你嗎。”
傅總的聲音很?啞,比常人的聲音還要沙啞上許多,並不算難聽,傅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的蘊含了太多的情緒,有質問,有憤懣,有委屈,有思念,更多的是掩藏在這些情緒之下的期待。
太多情緒雜糅在一起,讓這句話聽起來那麼、那麼的悲傷。
聞餘在思考現在對這兩個apha說那邊有飛碟他們?會不會相信,然後?趁著他們?不注意,自己就可?以逃跑。
逃跑?
就是讓他先跑一分鐘他都未必跑得過這兩個apha。
媽的!
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遇到傅諶!?
就在聞餘煩躁的想要破罐子破摔直接承認的時候,眼前突然變得一片黑暗,馮正義的聲音傳到耳裡:“電閘是我拉的,聞餘,撤!”
聞餘二?話不說撒腿就跑,他戴的隱形眼鏡是馮正義從一個朋友那兒求了好久借來的,可?以讓佩戴者在黑暗的環境裡也能清楚地視物。
在馮正義的指揮下,聞餘很?快就跑出了會所,馮正義在會所外面的草叢裡藏著等聞餘,看到聞餘氣喘籲籲地跑出來他震驚地看了下手錶:“一分二?十八秒,你大學體測補考的時候都沒跑出過這個成績。”
聞餘沒搭理他的插科打諢,而是簡明扼要地表達中心思想:“快跑!”
等跑到大路上,兩個人打車回了聞餘的出租屋。
聞餘這一路跟逃難一樣火急火燎地一頓狂奔,簡直是顛覆了馮正義對聞餘的認知,聞餘大學的時候是班上唯一一個一千米要補考的,他那會兒身?體虛的一陣風都能吹倒一樣。
真是成長了。
而且馮正義很?少會在聞餘的臉上看到這麼慌亂的表情,那表情慌亂得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一個勁兒地追他一樣。
“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馮正義跟在自己家一樣癱在聞餘出租屋裡的小沙發上。
“我等了好久你都沒從包間裡出來,我只好拉了電閘讓你先撤退了。”
聞餘去廚房的冰箱裡拿了兩瓶水,遞給馮 正義一瓶:“星河會所這個事?情,我可?能要退出了。”
馮正義喝著水險些被嗆到,他擦了一下嘴:“為?什麼?”
過去比這危險得多的暗訪他們?兩個經歷了不少。
這次暗訪其實也並不難,馮正義在會所幾個隱秘的地方安裝了幾個針孔攝像頭?,聞餘要是被剛才那個apha帶到這個會所的頂樓房間,他們?就能得到星河會所給oega使用違禁藥物的證據。
當然為?了保證聞餘的安全,馮正義事?先就在聞餘的阻隔貼上塗了一層迷藥,只要聞到一點,一個成年的apha都會立刻倒下。
並且聞餘帶的耳釘不不僅是個通訊工具,按下耳釘的裝飾性寶石,也會立刻報警。
馮正義也在外面接應,根據情況也會隨時想辦法?讓聞餘脫身?。
聞餘從會所回來之後?整個人都顯得不太對勁,馮正義眯起眼睛狐疑地打量著聞餘:“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像什麼?”
聞餘看了他一眼:“像什麼?”
“你現在和大學那會兒周寧見到了分手很?久的前男友之後?失魂落魄的樣子,一、模、一、樣!”馮正義開玩笑地說著。
周寧是他們?同寢室的一個oega男生,大一和他的男朋友在一起,大三的時候分手,大四那會兒就因為?在食堂偶遇了一下,周寧那一整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聞餘沉默地看著馮正義,然後?嘆了口氣:“笙姐說你直覺準的可?怕,真是沒說錯。”
聞餘直接承認了,馮正義卻破防了:“不是,我瞎說的啊!”
“啊啊啊啊啊啊你真遇到前男友了啊!?你什麼時候脫單的!?你怎麼沒和組織打報告!當年說好的‘兄弟一生一起走,誰先脫單誰是狗’,好你個聞餘,還搞地下戀是吧!”馮正義抱頭?痛哭,“搞了半天,小醜竟是我自己!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原來整個寢室單身?了四年的只有我自己!!!聞餘你太不夠意思了!!!”
“停!”聞餘聽馮正義鬼哭狼嚎一陣做出一個暫停的姿勢,“你消停點兒吧,一會兒鄰居該上門投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