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在星看著夏翊也有點懵:“爺,您幹嘛呢?”
夏翊拍了拍懷裡的人,幫他調整到舒服的姿勢:“近墨者黑,不要和他多呆。”
景在星一下就坐直了:“我哪裡壞了?防賊似的,我還能害安安不成?”
夏翊不說話,只是拿過桌上的葡萄扒皮喂到安傾弈的嘴邊。
安傾弈沉默了一會才張嘴吃下。
遊意按住想要起身說個明白的愛人,語氣略帶哄人的意味:“談戀愛坐在一起很正常,你不要做拆散孩子姻緣的壞家長。”
景在星不滿輕哼:“我怎麼黑了,明明守法好公民,再說如果要論誰黑那肯定是爺啊,畢竟是黑色職業老大出身,連我都只是個小弟而已。”
夏翊:……
伸手捂住安傾弈的耳朵,語氣悔恨:“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你回來。”
聽了全部對話的安傾弈:……
怎麼感覺翊翊有點幼稚?真正近墨者黑的人其實是他自己吧。
景在星睜大眼睛:“什麼意思,剝奪我見安安的權利?我可是他的爸爸!”
夏翊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崽崽戶口本在我這。”
景在星抬起手顫抖的指著他、身旁的空氣:“你、你,卑鄙!”
遊意頭疼的打斷他的演戲:“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當時我們兩個是黑戶都沒有身份證,不可能辦的了領養手續,只能讓爺去辦。”
景在星聳肩:“有感而演。”
遊意無奈的掐了一把他的腰,沒掐動。
景在星挑起眉看向他,湊到耳邊:“現在不可以,等晚上再eet你。”
遊意推開他,偏過頭臉色有點臭:“誰想這個了,腦袋裡能不能有點正事。”耳垂紅意明顯。
低低的笑聲在耳邊炸開,語氣曖昧:“c你就是我的正事。”
遊意惱怒的瞪著他,想給他一巴掌但怕把人打爽了,這點還是之前無意間發現的,那段時間經常跟著夏翊出差導致很久沒見,剛到家時景在星像是濪的狼一樣直接把自己摔在床上。
看著他發沉的眼眸都有種裡面泛紅的錯覺,心裡有些驚慌,掙紮之時不小心給了人一巴掌,不疼但響,遊意愣住了,伸手想去檢視卻被抓住,他看著景在星用舌頭在口腔內側頂了頂被打的地方,嘴邊揚起一抹略帶邪氣的笑看著他的眼神越發深邃:“謝謝寶貝獎勵,我會更加努力的。”
接下來的三天,遊意都沒有出過。
狗男人體力該死的好,也恨自己體力好。
安傾弈好奇:“爸爸和爹地沒有身份證明嗎?”
遊意點著頭:“從地下交易所出來的人都沒有身份,之前的身世都寫著已死亡。”
“地下交易所?”安傾弈更加好奇了,眼巴巴的看著他。
遊意下意識的摸著手腕,猶豫著該不該開口。看出他的並不想回憶過去的事,景在星懶洋洋的開口接過話題:“先來說說我吧。”
“父親早亡,但我有一個很愛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