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親了親他的發頂:“他自找的。”
而吃醋的後果就是要安傾弈努力的做*來哄人,把人做到失神才能消解一些醋意。
週一早晨,遊意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見安傾弈坐在夏翊的椅子上,正在翻檔案。
“安安?”遊意一愣,“爺呢?”
安傾弈抬起頭,脖頸上的吻痕清晰可見,眼尾還泛著紅:“爹地……”他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臉,“昨天鬧太過了,翊翊今天起不來,所以我來幫他處理工作。”
遊意:“……”
他盯著安傾弈看了足足十秒,大腦一片空白。
我乖巧軟糯的兒子是上面那個?
而那個氣場兩米八的主子是下面那個?
這個認知讓遊意一整天都心不在焉,連檔案拿反了都沒發現。
“爹地?爹地!”安傾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個報表你看一下?”
遊意猛地回神:“……好。”
晚上回到家,遊意還在恍惚。
景在星從背後抱住他:“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遊意轉過身,表情複雜:“你知道……爺和安安,誰上誰下嗎?”
得知真相的景在星:“???”
他掏了掏耳朵:“我幻聽了?”
遊意把白天的事說了一遍,景在星的表情從震驚到茫然,最後定格在一種奇妙的欣慰上:“不錯,長大了。”
遊意:……這是重點嗎?
自從發現夏翊吃醋的後果很嚴重後,安傾弈開始主動避嫌。
劇組聚餐,他永遠坐在離異性最遠的位置;接受採訪,提到”理想型”時直接亮出婚戒;就連拍戲時的親密鏡頭,也會提前和夏翊報備。
但即便如此,夏翊的醋意還是防不勝防。
某次綜藝錄制,主持人開玩笑問:“如果和合作演員因戲生情怎麼辦?”
安傾弈還沒回答,現場觀眾突然騷動起來。
夏翊不知何時出現在臺下,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安傾弈立刻對著鏡頭舉起手:“已婚,勿擾。”
當晚,夏翊用實際行動證明瞭他對這個回答的滿意度——安傾弈求饒喊得嗓子都啞了,最後被抱著去洗澡時還在打著顫:“我、我都那麼避嫌了……”
一些小玩具。)
夏翊親了親他紅腫的眼皮:“崽崽乖,這是獎勵。”
劇組的人已經習慣了安傾弈時不時帶著吻痕來上班。
化妝師每次都要費心遮掩,忍不住調侃:“夏總這是屬狗的嗎?”
安傾弈紅著臉不說話,心裡默默吐槽:比狗兇多了。
王德發更是見怪不怪,直接給他準備了高領毛衣:“冬天穿這個,省得化妝師抱怨。”
就連周慎野都學會了在拍戲時避開他的脖子:“這場戲側臉拍吧,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太明顯了。”
安傾弈欲哭無淚,回家就把夏翊壓在床上:“你能不能收斂點!”
夏翊任由他動作,笑得意味深長:“崽崽現在不是挺有氣勢的?”
安傾弈不說話了,開始身體力行健康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