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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子回頭看了眼遠山,復又扭過臉兒看了遠處,閒閒道:“嗯……我猜不出。不如謝娘子說來聽聽。”
就知道這人不會上套兒,謝姜撇撇小嘴兒,細聲細氣解釋:“我不是割破了手麼,狼餓的要死,聞到了血腥味兒,能不發狂嘛!”說了這些,伸出裡成豬蹄兒樣的右手,讓九公子看“流了好多血……”
斜瞟了一眼伸出來的“包裹”,九公子忍不住勾了唇角兒,咳了一聲,淡聲問:“誰包的,好好的手……包成了這個樣子。”
謝姜扒在窗上頭與九公子說話,王馥想插嘴,偏又聽不懂。九公子一說,小姑娘認為逮住了機會,洋洋得意道:“我包的,抹了半瓶子藥膏。多抹些,想必傷也好的快些。”
“嗯……是遠山送過去那瓶麼?”王馥坐在車裡,九公子看不見她,便轉眸看了謝姜:“是那個墨玉匣子裡的……那個小瓷瓶?”
這人一臉古怪,謝姜有點莫名其妙。何況當時王馥不是打翻了水盆兒,就是蹬倒了放藥紗棉布的樹墩兒。謝姜還真沒有注意,她給自己抺了什麼藥。
謝姜便低頭去看王馥。
在車窗下頭聽兩個人說話,王馥早就急的不得了。這回得了個露臉兒的機會,便起身擠
到窗戶前頭,脆聲道:“就是抹得那個。嗯,九叔。那種膏子又香又細,聞著沒有丁點兒藥味,我就挑了那個用。”
小姑娘得意洋洋顯擺了一遍,謝姜聽著不對勁,止血生肌的藥膏,怎麼會沒有藥味兒?應該聞得有點涼,有點辛辡才是。
謝姜還沒有回過神兒。九公子便回頭吩咐遠山:“讓丫頭燒些水。”說了這句。轉過臉看了謝姜道:“等會兒拆了。”
看這個意思,藥膏有些不對。
本來想讓人誇讚兩句,沒有想到被九公子潑了好大一盆兒冷水。王馥有點委屈。癟了嘴巴嘟噥:“看起來又滑又細,怎麼不好用了?”
九公子兩眼望著遠處,彷彿沒有聽到王馥說話。
這種情形,顯然表示九公子生氣了。王馥抬手扯扯謝姜。
其實用什麼藥膏不重要。大不了洗乾淨了,重新包紮傷處。重要的是本來謝姜提個引子。要由狼餓狠了挖洞,順下來再為烏家兄弟說兩句好話。
哪裡知道九公子三繞兩繞,瞬間便跑了題。
拐走了不會再拐回來麼……謝姜拍拍王馥,斜給她個“稍安勿躁”的小眼神。咳了兩聲。等九公子眸光往這裡一掃,謝姜細聲細氣問:“公子,遠山送的藥膏裡頭有珠粉罷。珠粉不光駐容養顏。還可以去疤。”
“嗯?還有這種功效麼?”話裡帶著疑問,九公子臉上卻沒有半分驚訝好奇的意思。
謝姜哪管這人什麼臉色。自顧道:“幸虧是瓷片兒割的,要是被狼咬一口,那就抹再多的膏子也沒有用。嗯,要不是公子射了兩箭,那洞……狼也不會白挖。”
說來說去,句句不離挖洞挖洞。王馥早被繞的暈頭轉向,九公子卻凝神看了謝姜,淡聲問:“謝娘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