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昌與趙洚私交不錯,他只提及趙家辦喜事,並沒有提及何時,看來大婚的日子還未定下。
“傳本公子令。”
九公子右手拇食兩指指腹捻了幾捻,忽然眯起丹鳳眼,淡聲吩咐:“看好趙府,但凡出門送喜帖者,邀人飲宴者,一概攔下。”說了這句,眸光一轉看了夢沉,似笑非笑道:“只要不傷人性命,至於怎麼做,做了之後又怎麼說,爾等大可隨意行事。”
隨意……潛在的意思便是,只要趙府的人不將喜帖散出去,只要越少人知道謝趙兩家聯姻,怎麼做都成。
九公子聲音低醇慵懶,夢沉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種做法,頗有些“弧注一擲”的意味。
他這裡心思一動,九公子閒閒開口:“莫要端測了,去罷。”說了這話,身子向後一仰,遠山忙拽了只絨枕墊下,這人便舒舒服服倚了,閡上眼養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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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沉躬身退了出去。
雨勢愈下愈大,天仿似漏了底兒的陶缸,向下紛落的,哪裡還分甚麼雨絲、雨注,而是“呼呼啦啦”直倒下來。
四百餘里之外的郚陽城。
東街長樂巷。
“天要塌了麼?”迢遲望望天色,眉頭不由愈擰愈緊。
不怪這人沒有甚麼好臉色,九公子一走二十來天,這其間霍傷突然失去蹤跡,謝府裡又先是二夫人昏瘚,再又有謝姜“服毒”。樁樁件件,幾乎將堂堂樞密院隨侍頭兒,給忙的頭暈腦脹。
現今頭暈腦脹不是重點,重點是謝姜的婚期突然提前,原本九公子籌算好的時間出現了變數,該怎麼辦?
這人盯著房簷兒發呆,後頭窗戶“銼銼……銼銼”響了幾聲。
霍傷突然失蹤,迢遲不得不備加小心。這人遂與烏家兄弟約定,若有急情需要稟報九公子,烏大便由後巷敲窗,這種兩響一頓的敲法,便是有急事要報的暗語。
迢遲心中一沉,閃身便進了廳門。
正廳東西兩側各有一間廂房,東邊兒的是九公子寢居,西邊兒這間便只擺了幾付書架。為了免去眾人翻牆爬樹這項,迢遲令人在西廂後牆上鑿了窗戶。
窗長三尺六寸,寬三尺。
“烏大麼?”迢遲低聲問了一句。問過之後,凝神聽得這人應聲,方抬手拉開銷閂。
“某顧不得進去,那邊兒人少,幾句話就走。”烏大抬手向上頂頂竹笠,露出鬍子拉碴的臉頰來。
這人一付“心神不定”,隨時準備拔腿兒回去的架勢……迢遲眯了眼瞼,小聲問:“怎麼回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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