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試試,嗯?”九公子右手抵住口唇,打了個呵欠,而後眸光在衣裳上一瞟,轉瞬便又看了謝姜,閒閒道:“前些日子,西邊兒送來臻多海珠,便就做了幾件兒衣裳,其它製成了珠膏。”
市面兒上,米粒大的海珠要十兩金,這件兒衣裳,領子袖口,單指頭肚兒大的海珠怕就綴有幾百數,更毋說小個兒的,不算布料,單海珠便已價值千兩金。
這人輕描淡寫,把個價值千兩金的衣裳說的再平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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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姜卻嫌珠子硌的慌,看了九公子道:“居處穿這個不舒服,不如另換件兒鬆軟的來穿。”
又是不舒服!
九公子眸光一黯,上下打量了謝姜半晌,方對了門外道:“喚僕奴進來與夫人更衣。”吩咐下來這些,乾脆闔了眼假寐。
這人擺出一付,穿不穿由不得你的“強硬”架勢,謝姜反倒沒了法子。
算了,韓嬤嬤與北斗幾人不在身邊兒,這些個丫頭僕婦,又只看這人眼色行事,自家總不能穿著中衣出門。
打定了主意,謝姜索性任一干子丫頭梳頭髮,挑佩飾。
待打扮妥當,九公子恰恰“適時寐完”,兩人便一同出門。
剛繞過影壁牆,九公子忽然頓住腳,待謝姜跟上來,轉眸在她小臉兒上溜溜掃了幾掃,便又別開眼,衣袂翩翩往前走。
謝姜心思一動,當下不動聲色跟上。兩人走走停停,一派遛彎消食的模樣,遠山夢沉並東城幾人自是遠遠?著。
待穿過一片雜樹林,九公子忽然腳步一頓,開口道:“田勁身側有幾人隨侍?”
這話,顯然是問遠山。
遠山怔了怔,一怔之後,急走了幾步上前,躬身道:“回公子話,田大人身側有六人隨侍。”說了這些,擰眉想了想,又低下聲音:“六人當中有四人是往昔熟面孔,另外兩個,好像……有點面生。”
謝姜知道九公子不會說廢話,更不可能是興致上來,隨口這麼一問。他這麼問,絕對有甚麼意思。
謝姜眸光一轉,看了眼九公子。
九公子淡淡給了她一瞥。
一眼瞥過,九公子仍舊閒閒往前踱了步子。謝姜不由暗自嘀咕……這人是意在提醒罷!提醒面生的那兩人,有甚問題罷?
出雜樹林往左拐,是一大片栽了紫藤鸞花的苗圃,其上鸞花末開,而紫藤花開的正盛,成群的蜜蜂“嗡嗡嚶嚶”,瞧起來煞是熱鬧。
九公子悠悠停了步子,轉眸瞟了謝姜,淡聲問:“這裡好看麼?”
兩人都擅長“指東打西”套別人話,因此對於天外飛來這一句……謝姜眼珠轉了幾轉,細聲細氣道:“紫如霞靄,好看的緊。”
九公子眸中露出幾分似笑非笑來,回身吩咐遠山:“這裡景緻頗好,置上榻座兒,我與夫人在此歇一歇。”
這人好似全然忘了兩人出來,是見“人”而非賞花。
遠山不由撓頭,方撓得兩下,忽然靈光一閃,低了聲音問:“依公子的意思,是要田大人帶趙郎君來此麼?”
九公子抬眸看了花圃,淡聲道:“本公子的嫡夫人,豈是他們想見就可見的。若真要見,便來此。”
遠山不由暗暗甩了把冷汗,垂頭躬身道:“是僕命人置擺榻座,僕叫人去外院。”
ps:累死累活準備一章“火”戲,結果被刪,這麼悲催的事情,可以求安慰麼?(未完待續。)
ps:ps:編說……脖頸以下部位……不能露!倫家以後改穿中山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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