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修笑了,主角怎麼了,我照樣整死你!
一群人和翁白術在前廳遇上,面對這幫腦子轉不過彎被人耍的團團轉的人,翁白術就算有心辯護也沒用。
“你小子也不算什麼,晚書姑娘對你都這樣了,還不知趣?”有人用扇子狠狠點著翁白術胸膛。
翁白術側身躲開,有些厭煩,懶得再和他們辯,“晚書姑娘對我如何,那是我的事,與你們何幹?”
“你!”一句話就把人給噎住了。
“我們是來替晚書姑娘出氣的,倒是你……”旁邊一位打量他一圈,輕蔑道,“區區結丹七層,也敢讓晚書姑娘受委屈?”
“別說我和晚書姑娘沒什麼關系,就算有,我和晚書姑娘的事,何時輪到你們說三道四?”
“吃碗看鍋你翁大公子還真是有理了?”二樓另有男聲傳下,“晚書姑娘對你青睞有加,一番情意卻被辜負了,什麼叫你和晚書姑娘沒什麼關系?呵呵,我們今日就是替晚書姑娘收拾收拾你。”
翁白術抬眸看上去,果見那人正笑著,又壞又囂張。他輕笑了一下,也不知是對誰說:“有能耐何不讓晚書姑娘對你青睞有加,得不到就找我的麻煩?當真幼稚。”
秦修順著狐貍毛的手頓了一下,鳳眼眯得略狹長掩住了怒意,但隨即又淡淡地笑開,一言不發。
“翁白術!別仗著你救過晚書姑娘就可以肆意妄為!如果不是看在晚書姑娘的面子上,你還能在這裡蹦噠?”
一番譏諷,無疑惹怒了眾人,有元嬰強者抬手便攻過去。
元嬰期本就不可小覷,更何況還是七個,翁白術連忙調動靈力,雙手翻轉間繞出兩儀,與那元嬰期的攻勢對上。
“識相的,就自己滾出碎月樓,再不踏足此處!”另一名元嬰期的手中凝出一把赤紫氣劍,刺來的攻勢淩厲十分。
哪怕有兩儀圖卸力,但與元嬰期一擊對上,翁白術還是虎口震麻,氣血翻滾,硬是被擊退數丈。餘光瞥見二樓的人,他唇一抿,黑衫一抖,踏桌借力淩空數步飛向二樓。
正摟著姑娘的秦修被突來的人一掌推到柱子上,湊在耳邊的語氣很危險:“秦修,你適可而止。”
“我幹了什麼嗎?”擋開翁白術的手,秦修拂了拂自己的領口,一臉無辜。
“玩大了,你也逃不了。”翁白術斜了底下一眼,輕聲道。
兩名元嬰期的袖口鼓舞,眼看又要出手。秦修只見翁白術唇角的弧度稍縱即逝,不祥的預感剛漫上心頭,就迎來鋪天蓋地的怒氣以及急猛的拳頭,“早知道你讓晚書這麼委屈我當初就不該答應你!”
秦修才接住了拳頭,沒反應過來,又聽得他吼道:“你當初不是說會對晚書很好嗎?竟然還外出勾三搭四!我就不該聽你的屁話和你換身份!”
底下眾人一時沒理解清楚,只覺得資訊量很大。元嬰期的幾人亦愣住,停止催動靈力,疑惑地看著兩人。
……
我靠?
明白過來的秦修整個人都不好了。主角怎麼突然智商上線?
翁白術是誰是他透露的,相當於謠言,而到目前為止洛晚書並未說明過誰才是翁白術……如果他被認為是“翁白術”的話,那麼被圍毆的就是他自己了。
背後、有殺氣。
“這女人是你的新相好?”翁白術看著方才他摟著的姑娘問,冷冷笑道:“難道她長得比晚書姑娘好看?箜篌比晚書姑娘彈得好聽?”
如果被質問的人不是自己,他一定會為翁白術拊掌贊嘆,真是招仇恨的一把好手!
這姑娘哪可能比洛晚書好,可一旦自己被當成洛晚書愛慕的“翁白術”,扔下洛晚書就是在打那幫喜歡洛晚書的人的臉……
背後越來越涼,和翁白術的眼對著,秦修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上次脫險的事。鳳眼肆意一挑,似是帶上了恨極的色彩,雙手握住他的肩頭反身將人壓在柱子上,比方才翁白術吼得還大,“他孃的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明白我為什麼阻止你和洛晚書在一起!”
翁白術見他一副憤恨不已吼叫的模樣,眼一沉,不動聲色。
“在門派裡你明明就知道我的心思,現在出來,你還勾上了女人!”
……
這下子所有人都有種吞了蒼蠅的感覺,內情是“翁白術”有龍陽之好?
“壞我名聲無所謂,但七個元嬰期不是玩笑,會死。”翁白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壓低了,有些低沉有些清朗,清潤將很淡的磁性掩住,好聽得很。
秦修把腦袋湊了過去,一字一頓:“那是你的麻煩。”
因為兩人離的極近,外人的視線又被柱子遮住了,看上去就像在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