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身體裡的血肉內臟都被掏空了,只留下這麼一副皮囊。
“把他挪開!”瞎子的聲音也不自覺的發顫。
他是風水先生,可沒幹過盜墓的行當,難免和我一樣緊張。
“把他挪開!”瞎子的聲音也不自覺的發顫。
只是他沒有像我一樣看清死屍的樣子。
我呆了一會兒,咬緊牙關,摒著氣,用刺馬爪在死屍身上捅了一下。
我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大氣也不敢喘的朝著那人影爬去。
我沒想破壞它,但只是輕輕一捅,屍體就徹底‘癱’在了地上。看上去就像是氣球被放了氣一樣,只有一堆衣服丟在那裡。
“我艹,是假人啊!”潘穎小聲說了一句。
看著前方不遠處似乎寬敞起來,我心說:就當是假人吧,否則回去以後至少得做上一年半載的惡夢。
我小聲提醒瞎子他們,讓他們避開那堆‘髒衣服’,憋著一口氣繼續往前爬。
約莫又爬了五六米,前邊果然開闊了些。
“還真是……真是墓室啊?”
雖然仍是洞穴,卻明顯是天然形成的,足能容人直立起身子。
“把他挪開!”瞎子的聲音也不自覺的發顫。
瞎子直起腰,挨著我低聲問:
我扭動幾乎完全僵硬的脖子,緩緩轉過頭,斜著眼睛看向一旁石壁上火光映出的影子。
“剛才那人是怎麼回事?”
“是死屍,就剩一張皮了。”我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我轉動眼珠看著石壁,心裡默默的數著:
瞎子抽了口冷氣,示意我繼續向前。
我點點頭,微微側著身子,把火把舉在前邊繼續往前走。
想著那死屍離奇詭異的模樣,心裡越發的不踏實。
越往前走,空間就越開闊,進來後的壓抑感卻一直沒曾消減。
我轉動眼珠看著石壁,心裡默默的數著:
轉過一個彎,我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說讓大家小心。
轉過臉往前走了兩步,心卻猛地一抽搐!
見我停下來,瞎子探著頭往前看了看,低聲問我為什麼不走了。
我咬了咬牙,心說已經到這兒了,怎麼都要下去看個究竟。
我扭動幾乎完全僵硬的脖子,緩緩轉過頭,斜著眼睛看向一旁石壁上火光映出的影子。
到了這會兒我已經顧不上想別的了,毫不猶豫的就鑽了進去。
剛才雖然只是匆匆回頭一瞥,可特殊的環境下,緊張的感覺把人的神經自動調節到了最敏感的程度。
我轉回頭以後猛然反應過來不對勁,我們是四個人,加上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