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施工人員出事前,馮定遠和另一名叫江和的警官已經失蹤了。”
見趙奇看向我,我撓了撓頭,起身說:
“走,再去一趟牛眼溝。”
我對桑嵐她們說,野郎中的確死了,不管昨天發生了什麼,既然現在都平安無事,這件事已經和她們沒關係了,讓她們只管回老家過年就是。
那個女人訥訥的問我過年去哪裡,和誰一起過。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她。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問桑嵐的父親,昨天他們借驢車的那戶人家叫什麼。
他說那人是牛角村的一個孤老頭子,村裡都管他叫老驢,他上回慕名來請野郎中,就是搭老驢的驢車去的牛眼溝。
去牛角村的路上,我把昨天的經歷大致和瞎子說了一遍。
瞎子聽完,又問了我幾個細節問題,然後說:“先別去牛角村了。”
“為什麼?”老吳回過頭問。
“我們自己去。”瞎子朝我使了個眼色。
我知道瞎子除了在某方面有些‘變`態’傾向,平常為人還是十分老成持重的,雖然經常玩笑,可我一直都把他當成前輩老大哥。他這麼說,必定有一定的原因。
於是我示意趙奇和老吳去說。
同是刑警,可由於所在的地域轄區範圍不同,趙奇雖然年輕,各方面的經驗倒是比老吳深厚。
他也沒打官腔,只是幾句簡單的話就說服了老吳。
老吳把我們帶到縣裡一家和警方有掛鉤業務的汽車修理廠,幫我們借了輛麵包車。
開著麵包去牛角村的路上,瞎子才把他就這件事的一些想法對我和趙奇說了說。
他少有的凝重,我和趙奇聽的直冒冷汗。
我來鳳溪是因為接到了季雅雲的電話,名義是協查類似死亡案件。
可是就此行的經歷和瞎子的分析來看,這背後似乎還包藏著另一個讓人脊背生寒的秘密……
再次來到牛角村,我和趙奇都沒了昨天的緊促。
一下車,兩人就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
我從他的眼神看出,他和我一樣,都感受到了昨天來時未曾感受到的異樣。
昨天來的時候,那個姓馮的民警已經等在村口了,所以我們並沒有在村中逗留。
這次不一樣,三人下了車,就像頭一次來這裡的外來人一樣,環伺了一下四周,互相看了一眼,朝著表面寧靜的村子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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