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月伸手把老鴇放在自己胸前不老實亂摸的手,一把拿開。
又沒肌肉,有什麼好摸的!
這媽媽不愧是行家,一看見他,就咬定他是新手,第一次來。
輸次不輸勢,連月豪氣地從懷
裡出掏出一錠金子。
雖然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天翼朝的物價怎麼樣。
但身旁老鴇那看見金子,便瞬間發亮到映襯得頭上銀飾都顯黯然失色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這些錢夠揮霍了。
“媽媽,話別說那麼多,我聽曲,也觀舞,主要是找快活。你說樓裡的姑娘聽話,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連月把金子放在老鴇手裡,眉睫輕挑,一副老道的樣子,叮囑迫不及待伸手接金子的女人。
“好好好,公子,你放心,媽媽我絕對給你找最聽話的!讓你呀,玩得痛快!”
“香兒,珊兒快下來,把這位公子請上樓!”
老鴇接過金子,對連月笑得更是花枝招展。
她一嗓子,大廳人影混亂中,立馬跑來兩個女子。
都是豐滿可人,清純又魅惑,連月心水的型別。
“公子,隨我們上樓去吧!”
兩女子,聲音柔糯,如嬌不勝風的弱柳輕撫水面。
動作倒一點兒都不含糊,一左一右,拉著連月就往樓上去。
左擁右攬上樓的時候,連月不禁在心裡竊喜,今天一切都順利得出奇。
果然苦盡甘來,缺他的快樂老天終是會補上的!
“月公子,來,喝杯酒!這是去年,我們樓裡所有姐妹,在盛夏桃花繁盛之時,一起摘花所釀。味道芬芳醇郁,清冽爽口,您嘗一杯吧!”
彼時,連月躺在一張秀巧小床上,舒展身子睡下。
房間有人跳舞,也有人奏樂。珊兒正給他按摩腿,香兒則倒了杯桃花酒,正捧在嘴邊,勸他喝下。
舞娘來自西域,膚白如雪,細腰窈窕。
身段玲瓏,婀娜多姿。跳舞時,眉間風情萬種,魅惑妖豔。
真是個小妖精,連月光看她跳舞就身上便燥熱難耐。
“月公子,你不理人家......”
連月這邊被跳舞的姑娘勾了魂,身旁的香兒不樂意了。端著酒杯,咬唇嬌嗔,柔若無骨的一隻空閒小手在他脖子間蹭來蹭去。
美人有需,當然不可辜負,連月利落的從香兒手裡接過酒杯。
一飲而盡後隨手丟了杯子,按住香兒的背,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把嘴裡的酒一點一點度給她。
“寶貝,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給你餵了酒,你呢,有什麼回報的?”
連月度完口中的酒,在香兒耳邊撩嬈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