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頌：無言以對。
確實，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他有些過於先入為主了。
“對不起，我誤會你們了。”
“這次放過你，下次別上來就懷疑這懷疑那的，小心我真的揍你！”蕭瑞雪沖他揚了揚自己拳頭。
莫頌看了看他不如自己打的拳頭，突然覺得要是真被揍一頓，以對方的力氣來看，傷勢估計輕不了。
在不觸及他的底限時，他一向知道該怎麼做對自己才最有利，“知道了。”
畢竟還是自己的僱主，為了這份兼職，他也不會輕易兩人得罪死。
蕭瑞雪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臉色總算沒有那麼臭了，不過也不算好看，“剛剛我是在解決他身上的麻煩，你可以理解為這是道士的特殊手段，以後別少見多怪了。”
聽他這麼說，莫頌才對他的道士身份多了一份正視，“你當道士多久了？”
“很多年了。”蕭瑞雪還有點生他氣，不想告訴他，“你要是好奇，你去當道士就行了。”
“當道士了，我的工作還能繼續做嗎？”看著他的背影，莫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彷彿自己一定會去當道士一樣。
可說都說了，問都問了，又收不回來。
蕭瑞雪腳步一停，轉身盯著他看了看，“你同意拜師青山觀了？”
莫頌：“……”
對方比自己還敢想。
不過他也沒有否認，“看情況，如果不影響我目前的兼職，我就去當道士。”
反正他一窮二白的，身上除了麻煩還是麻煩，當道士就道士好了。
“你現在這份兼職多少錢？每天都做些什麼？”蕭瑞雪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
青山觀在九華縣，不在京城，如果對方答應拜師青山觀的話，以後肯定要跟著去九華縣青山觀的，這份兼職八成是幹不成了。
不過青山觀現在是他在當家做主，規矩都由他來定，這種問題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莫頌將兼職的情況告訴他，“每個月四千五百塊，每天過來看看這邊的情況，隔三差五收拾一下，搞搞衛生之類的。”
在京城，四千五的工資不算多，甚至如果不是他目前住學校的宿舍，可能連溫飽都成問題。
然而即便這份兼職的工資不高，可對於每天只要花上半小時到兩小時的時間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兼職了，沒有什麼髒活累活不說，主人家也基本不會出現，只要不被逮到，做不做全憑良心。
蕭瑞雪對兼職的正常行情也不清楚，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會，真誠地問道：“要是觀裡給的零花錢比這還多呢？”
莫頌嘴角一抽，“你認真的？”
哪家道觀還給道士零花錢，並且每個月的零花錢還有四千五以上？
這種好事他怎麼沒聽說過，要是聽說過，早就自己去拜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