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小瑞雪可要學？”
哪怕是在夢裡，蕭瑞雪也無語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天上的是神仙，地下的是鬼，你真當我是小孩騙呢？”
祖師爺表情一僵，捋鬍子的手指間突然多了一份白花花的鬍子。
祖師爺：打擊!!＿|￣|○
老頭無話可說，蕭瑞雪也不和他講武德，直接趁老頭不注意的時候，將人給送走了。
不，是將魂給送走了。
只是祖師爺到底是祖師爺，人前走腳才被送走，後腳又入夢來了。
拿老頭沒轍，蕭瑞雪對他開出的各種條件都不感興趣，最後兩人僵持住了。
這一僵持，便僵持了一個多月，從春末到夏初，山下學生都準備放暑假了。
在此期間，憑借師叔祖的身份，蕭瑞雪以理服人要來了鄭陸的手機，看著快抖裡學生們豐富多彩的生活，以及山下的美食，他曾經在手機電腦裡看過無數次、卻不曾親身體驗過的交通方式等等，他狠狠心動了。
山上的日子有多無聊，當年拜師學藝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並不是很想再經歷一遍。
這一個月時間，鄭陸和祖師爺竟沒一個抓住他的軟肋，直到鄭陸提出給他解決戶口和身份證。
他可不是真的一無所知的黑戶，他聽他爹說過，在華夏沒有戶口和身份證可謂是寸步難行，除非一輩子只待在落後的窮鄉僻壤裡。
可按照如今華夏高速發展的情況來看，早晚也會沒有窮鄉僻壤給他容身，到時候說不定只能去那些深山老林裡獨自過活了。
他不願，更不想，因而他答應了鄭陸的交換條件。
深夜，青山觀為數不多還能住人的屋子裡，蕭瑞雪雙眸閉著，呼吸平緩地進入了夢裡。
祖師爺雙手負在身後，笑吟吟地看著他，“小瑞雪終於想通了？”
他剛想說那不叫想通，而是利益置換，腦海裡多了一本晦澀難懂的古籍。
祖師爺抬手在他面前一揮，晦澀難懂的文字在他眼裡突然就變得稀鬆平常。
明明模樣沒變，他卻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看著封面的“昇仙道”三個字，他半是嘲諷半是無語地吐槽：“還真直白。”
祖師爺笑容依舊，半點也沒有被擠兌的感覺，“看了師爺爺的功法就不能反悔了。”
與此同時，祖師爺身影逐漸消散，聲音卻還在繼續，“其他的清虛那小子應當教得差不多了，以防萬一，其餘的術法之類的古籍師爺爺這都給你準備好了。”
蕭·被迫學習·頭痛欲裂·瑞雪：“老頭你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