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養神的鄭榮順鎮衛兵的聲音望去,道路中間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傢伙攔住了車隊的道路。
“車裡的人犯了什麼法?”青袍的傢伙開口問道。
“那是個殺人,吸血的惡魔!”衛兵似乎感覺到了攔住他們的人可能不好惹,選擇了誠實回答。
“是這樣嗎?”青袍的傢伙沒有理會衛兵的話問道。
“我問你是這樣的嗎?”第一遍鄭榮沒聽的明白,第二遍聽明白了,這個青袍的傢伙是在問自己,而且用的是另一套語言體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鄭榮竟然聽懂了。再仔細一看這個人的長相,鄭榮大概能判斷出個78分了。
“不,不是!”鄭榮回答道,用的也是青袍人提問的語言,從現在的判斷來看這應該是覺亙語,鄭榮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覺亙語言,這個身體分明不是自己的啊!難道那個上面逆轉魔血是根據靈魂來重塑身體?似乎不靠普。
“念什麼咒呢?讓開,再不讓開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另一個衛兵不耐煩的喊道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鄭榮看的目瞪口呆,那個青袍的人根本沒動,6個衛兵全都憑空的離地而起,不是他們會飛,而是好像有6只無形的手把他們拎了起來,接著聽到一陣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然後6個人就全部掉在地上,從情形看,應該是手腳全斷了。
鄭榮還沒從驚訝中醒悟過來卻發現關押他的囚車像朽木被風吹散一般,一點點的爛掉,飛散。
“不管他犯了什麼法,記住,你們沒有資格審判一個如此高貴的覺亙人!”說完那人就帶著鄭榮飛離了那條小路。
“說說你的情況吧!”沒飛多遠青袍人找了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把鄭榮丟了下來問道
“什麼情況?……哦,我,那個,我,失憶了。”鄭榮也不知道他要問什麼,乾脆就這麼回答了,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實話。
“失憶?那得罪了。”青袍說完就把手伸到了鄭榮的頭上。接著一陣光芒在鄭榮的頭上閃起,不一會又滅掉。
青袍皺了皺眉頭,他不明白讀心術為什麼會失敗,再試,依然失敗。
“那你為什麼被他們抓起來你記得嗎?”青袍魔法失敗只能迴歸最原始的問答方式了
“記得”然後鄭榮就把那個叫什麼魯道夫的法師的一番言論說了一遍。
青袍聽完後思考了半天,嘴裡還念著:“皇族?失憶?魔免?鬥氣魔力全無?吸血?被控制?沒有皇族失蹤啊?”最後搖搖頭對鄭榮說道:“你的事我一時也理不出個頭緒來,我還有緊要任務在身,等我任務完成了再帶你回國,到時候自然會真想大白的。這裡向東10裡有一個斷崖,那是我們的秘密基地,在崖底念三遍:巴扎米馬洪自然會有人接應你。”說完匆匆的飛走了。
看著飛遠的青袍覺亙人,鄭榮笑笑說道:“等你?我有毛病呢!真相大白對爺可是一點好處也沒有。”說完順著來的路返回到了剛才囚車被劫的地方,那幾個傢伙還在,只是有些護衛已經挪到路邊喘著大氣。鄭榮見後大喜,撿起他們的劍一劍一個殺掉5個,然後吸乾。剩下的那個鄭榮直接把路西法的戒指往他手上一戴,然後割破他另一隻手的手指,將血液滴在戒指上。
被戴上戒指的那人什麼反應也沒有,只是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鄭榮等了10分鐘,發覺沒有反應,心想難道這戒指真如魯道夫說的那樣,裡面啥也沒有,自己是被路西法嚇住了?
可是正當鄭榮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地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這是哪?我的身體呢?祭壇呢,血池呢?為什麼我的手腳都是斷的?”
“路西法?”鄭榮試探性的問道
“你是誰?”地上的人不答反問道
“鄭榮。”鄭榮如實回答道
地上的人盯著鄭榮看了一會回道:“少扯淡,覺亙皇族沒有姓鄭的。不願意說就算了,既然能把我的帶到這裡來複活證明你不是一般的有能耐,說吧,你想要什麼?”地上的人說的很淡定
鄭榮笑了笑說道:“也不是什麼過高的要求,收我為徒吧。”
地上的人想了想回道:“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的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從我的密室出來的。”說著路西法開始扭動身體,不一會他竟然站了起來,看到這一點鄭榮覺得這個決定做正確了,不吟唱,沒有醫藥自己就能修復身體,這路西法絕對是個大神級的人物。
“從血池底下出來的啊。”鄭榮老實回答到。
“如果你真想拜我為師的話就說老是話,別看我現在沒有絲毫魔力,弄死你還是不在話下的。”路西法不耐煩的說道
鄭榮想起了渡邊說的那血好像叫什麼逆轉魔血啥的,估計活人接觸了會被吸乾,所以路西法不相信自己。
“在這之前我是一個骷髏。”鄭榮實話實說,只是沒告訴路西法自己是他召喚出來的那隻
“什麼?”這話讓身為頂級死靈法師的路西法也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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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骷髏!要不是被那個該死的黑骷髏擺了一道我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路西法接下來的話讓鄭榮摸不著頭腦。
後來鄭榮才知道,現在的路西法只是一段記憶,而那個戒指上的寶石叫造化珠,是覺亙族傳說級別,神器一般的存在,他就把全部記憶保留在裡面,只要有人將血液滴在上面路西法的記憶就會強行覆蓋那個滴血的人的記憶。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眼前這個人可以說是路西法,也可以說不是。因為身體和靈魂都是原來的主人的,只是記憶發生了變化。
用路西法的話來說,靈魂說白了只不過是一個記憶的載體,人的行為方式其實並不取決於靈魂,而是取決於肉體的慾望和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