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給樂楚楚掛上點滴後,忐忑的向陸白請示:“陸少,這一瓶吊完,應該是沒問題了……”
陸白不等他把話說完,立馬說:“你可以走了。”
“這針……”
“我會拔。”
“好嘞。”家庭醫生麻溜的收拾好自己東西,圓潤的滾走了。
陸白看著點滴低落的速度,結合吊瓶裡『液』體的體積,心算出吊瓶掛完的時間,然後出門去買菜。
買了菜回來,就鑽進廚房忙碌。
忽然間,陸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疑『惑』的皺起眉:“我憑什麼要給她熬粥呢?”
雖然家庭醫生說病患身子虛弱,適合吃點清淡的蔬菜粥暖暖身子,可是也沒說一定要吃吧?
陸白丟下手裡的湯勺,賭氣的站到一邊。
可是看到鍋裡的粥咕嚕嚕的翻滾著,他又情不自禁的撿起湯勺。
“算了算了,何必跟一個病人計較。”
自我安慰成功,陸白又開始快樂的忙碌起來。
時間差不多了,跑去客廳檢視,果然點滴剛剛好快要掛完。
陸白等點滴瓶裡最後一滴『液』體滴落,就關了調速器,一手按著樂楚楚的手背,一手用力一拔,針就被順利拔了出來。
他將吊針吊瓶收好,丟進垃圾桶裡。
剛做完這些,樂楚楚忽然翻了個身。
她應該是以為自己睡在床上呢,殊不知這一翻身,直接翻到了沙發邊上。
眼看著就要摔下來,陸白完全來不及思考,完全就是大腦最自然的反應,撲上去,單膝跪地,雙手牢牢把她給接住。
好險啊。
他鬆了口氣。
沙發太小了,而且睡起來還不舒服,又容易掉下來。
思來想去,最後陸白還是抱起她,把她放去客房。
抱著她的時候已經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她的體溫不似之前那麼燙了,恢復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