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多的解釋,沒有太多的辯駁,沒有太多的熱血豪言,一句簡簡單單的那又怎麼樣?這個時候比之那些更為熱血。
嚴寬二人一愣,對啊,那又怎麼樣?一路走來他們何嘗弱於人?況且,克隆人不克隆人的在這個世紀有什麼區別嗎?一切早已經狂暴的不可控制…
廉任咧嘴大笑起來:“的確,克隆人也有頂級的高手。”
嚴寬眼神一亮:“有多頂級?”
廉任:“殺我應該只需要一個眼神吧。”
聞言,幾人心裡大駭,殺一個人,只需要一個眼神?這實在是有點太扯淡了。
正說著,王風和裂縫悠悠然然的醒了過來。
王風:“他麼的,誰他麼打的?”
裂縫:“我滴老腰啊…”
兩人一人揉著暈眩的腦袋,一人揉著腰,面色恍惚。
廉任見王風醒了過來,招了招手:“王小子過來。”
王風抬頭看了看,剛剛出口的罵人的話嚥了下去,乖巧至極的走到廉任面前,身體站的筆直。
裂縫見狀一張臉憋笑憋的通紅,這樣的王風可不多見,如果不是自己的通訊儀器壞了,他非拍下來不可。
廉任拍了拍王風道:“坐下吧,不用那麼拘謹,我現在不是你的上司。”
而後又撇了撇裂縫道:“老鼠小子,很好笑嗎?”
裂縫頓時收起笑臉, 也學著王風的樣子走到廉任面前, 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道:“二團長!大團長讓我待他向您問好!”
聞言,廉任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道:“什麼二團長?我不是, 你別亂說啊,他向我問好?那他怎麼不自己來?”
裂縫訕訕一笑,也不好多說什麼,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團長都不是自己惹了起的, 既然言多必失那就把嘴閉上。
王風坐下後看了看那金字塔般搭起來的眾人, 又眯著眼看了看陳澤眾人,一副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你們今天完了的表情。
陳澤嚥了最後一塊肉,一臉認真的看向王風和裂縫道:“為了把你們聚在一起,我身受重傷, 你們不打算補償我一點什麼嗎?”
王風一臉懵逼的看了看面色紅潤的陳澤, 凌亂了,你他麼那裡重傷了?你的嘴嗎?
而方才得到准許坐下的裂縫也是一臉的懵逼,伸出手搭在陳澤的肩膀上道:“兄弟, 你那裡重傷了?重傷的是我們吧?”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腰,又指了指王風的腦袋。
聞言,陳澤痛心疾首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臟,如同一個被拋棄的人一般聲音慼慼然的道:“好,你們走,就讓我一個人承受這一份恩將仇報吧……”
對於這樣厚顏無恥的人,王風和裂縫算是頭一次見, 以往比自己實力高的不會這麼做, 比自己實力低的不敢這麼做,和自己實力相近的沒臉做, 而陳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