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筆賬,她一定會向王氏討回來的。
至於她是不是皇帝的女兒,她踟躕著不知怎麼問秦媽媽。
想了想,她生怕秦媽媽過一陣子又不能說話了,只得小聲貼著秦媽媽的耳朵問道,“我娘,和皇上,有沒有肌膚之親什麼的?”
老皇帝說她是他的女兒,以此來拆散她和蕭騰,她一定要弄個明白。
誰料秦媽媽聽了這話,眼睛瞪得老大,“小姐怎麼這麼問?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兒。夫人出身高貴,端莊嫻雅,皇上雖然喜歡夫人,但夫人和將軍一直伉儷情深,怎肯做出這些對不起將軍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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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秦媽媽篤定的話,雲暮雪松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她方才真的是提著一顆心的。
到如今,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這個真相!
原來這一幕,不過是老皇帝策劃的拆散她和他兒子的把戲罷了。
只可惜,蕭騰竟然信了。
蕭騰那等人物,也肯信這些無須有的話?
可能是他的父親親口說的,讓他不得不信罷了。
雲暮雪哪裡知道,蕭騰也在懷疑,只是他在等,等一個天大的機會而已!
問清楚了這一切,雲暮雪心頭鬆快了許多。
這半個月沒有白費。
當下,她也不多呆,吩咐那啞巴婆子好好照顧秦媽媽,她自帶著碧如和春紅回了城。
馬車一路疾馳,奔往大將軍府。
碧如和春紅兩個惴惴不安,生怕小姐要去找王氏算賬。
如今沒憑沒據的,能把王氏怎樣?
可是雲暮雪並沒有去找王氏,而是回了自己的翠微院。
她進了屋,就把房門關上,誰都不讓進,一個人悶在屋裡搗鼓了半個下午。
至晚時分,她才出來,吃了些飯,就又鑽進去了。
王氏聽說雲暮雪回來了,不屑地撇撇嘴,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
這半個月,雲暮雪蹤跡全無,她也不知道她死到哪兒去了。
四處讓人打探,也沒個結果。
雖然也害怕雲暮雪在背地搗鬼,但因為雲暮雪現在什麼都不是,王氏倒放了心。
過幾日,就是太子迎娶雲晨霜的喜日子,這幾天,王氏一直在忙著,恨不得多添幾隻手才好,哪裡還顧得上雲暮雪?
騰王府的書房裡。
蕭騰靜靜地聽著龍澤來報,“主子,那張銀票查出來了,是雲府的管家林山從寶豐錢莊取出來的。”
寶豐錢莊乃是京中官宦之家存銀子的票號,信譽一向很好,雲府在那兒有銀票也正常。
只是管家林山取出來之後,弄去了哪兒,就不得而知了。
“那林山長得什麼模樣?”蕭騰淡淡地問著,眸中似有千年的寒冰。
那種威嚴那種氣勢,壓得龍澤都快要喘不過氣來。
眼前的主子,讓他想起了殘廢之後的主子,那時,他就是不苟言笑冷酷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