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這叫‘七日散’,要是沒有解藥,足足能癢上七日。到時候,你會把全身的面板都抓爛,這張臉,也不能倖免!”
她心口胡謅著,把個蕭朔嚇得要死要活。
“我說,我全都說。王嫂饒了我吧?”蕭朔這下子可真老實了,“我,我在外頭就聽見裡頭嗯嗯啊啊的叫喚了幾聲,像是,像是……”
他雖然流連花叢無數,可當著雲暮雪的面兒,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雲暮雪可不管那些,只是逼問著,“像是什麼啊?”
“那個……那個,就像是青樓女子和嫖客行那等事兒……”他也就是在青樓裡混跡了幾日,自然知道這是什麼聲音。
“蕭朔,你想死是不是?”蕭騰火了,蕭朔這個該死的東西,竟然在雲暮雪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當他不存在嗎?
一條素緞迎面飛來,蕭朔啊地大叫一聲,鼻子已經中招了。
“嗚嗚,阿騰,是王嫂逼著我說的。”他捂著鼻子就往外跑,“你們幹了那事兒,還不準人家說嗎?”
蕭騰氣得手背上的青筋暴跳,那條素緞就跟追命一樣纏上了蕭朔的腰,把已經竄到門外的他硬是給扯了回來。
雲暮雪看得目瞪口呆,她還從未見過蕭騰發怒,沒想到這廝一惱起來,比她的脾性還大。
蕭朔被重重地摔在堅實的青磚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砰”聲。
“阿騰,至於嗎?你們這不也遲早的事兒。”蕭朔從地上鼻青臉腫地爬起來,一肚子不滿地嘀咕著。
“誰遲早的事兒?沒看見別瞎說。”雲暮雪被這個混混給氣得沒轍了,上前一腳踢了過去,“你阿騰哥腿不好,我給他按摩的,懂不懂?別自己一腦子的齷齪,也把別人想得這麼不堪!”
蕭朔這才一臉的恍然大悟,“嘿嘿,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
“還敢羅嗦。”蕭騰撐著床沿坐起來,冰刀一樣的眸光直直地射向蕭朔。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嘻嘻……”蕭朔從地上爬起來,死皮賴臉地走到雲暮雪面前攤開手掌,“王嫂,給解藥唄。”
“想得美!”她冷哼一聲,扭頭朝蕭騰走去,“表現不好,沒門!”
“啊?”蕭朔哀嚎一聲,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啊什麼啊?再敢嚼舌頭,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蕭騰冷冷勾唇,邪魅地笑著。
蕭朔卻也不怕,依舊笑嘻嘻的,那雙桃花眼還不忘了朝雲暮雪飛了個媚眼,“小弟這不是一個人寂寞嗎?想著阿騰的棋藝不比我差,就想來跟你殺兩盤。”
蕭騰被他這話給逗笑了,“就你那臭棋,還不比我差?罷了罷了,你還是回去吧,我可不敢跟你下,省得你耍潑皮無賴,悔棋不算,還得讓我讓你多少個子。”
被人揭穿了老底,蕭朔還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雲暮雪不由暗笑:這人的臉皮也夠厚的,真是堪比城牆了。
見蕭騰一副不愛待見他的樣子,雲暮雪忽然想到了一個點子。
好歹蕭朔也是蕭騰過命的哥們兒,有他陪著玩玩,蕭騰也少胡思亂想些。
於是她抿唇一笑,“我見過一種博戲,不知你們玩過沒有?”
“什麼博戲?”兩個男人俱都雙眼發亮,炯炯有神地盯著她問。
“給我拿幾張硬紙板來,我做給你們看。”雲暮雪興致勃勃地要來所需物品,開始動起手來。
前世裡玩過的撲克牌,這兩個土老帽肯定沒見過,今兒,她要趁這功夫好好地從蕭朔腰包裡掏點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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