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下到地面後,林牧又接過從視窗跳下的大黃,放在地上問道。
“汪→”
大黃仔細聽了一會兒,開口叫道。
“有兩個嗎?不是什麼好訊息。”
林牧看了看手中的武器說道。
他原本的無縫鋼管已經卡在門上,拿不下來,手裡的是從雜物間清潔車上拆下來的兩段一米長的薄壁鋼管,十分脆弱,可能敲到喪屍頭上,喪屍沒事,鋼管自己先彎了。
停車場只有一個出口,靠近主路地方是一片綠化間隔帶,兩個喪屍正蹲在沒有綠植的綠地那裡吃土。
四周一樓的窗戶都裝上了防盜欄杆,根本出不去。
二樓部分窗戶到是沒裝,但下來容易,爬上就難了,裡面情況不明,大黃也很難隔著幾道牆獲得太過詳細的資訊。
回頭的話,更是找死。
“兩個吃土的傢伙,怕個鳥?”
林牧帶著大黃狗朝出口走去。
兩個喪屍察覺到林牧,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長期吃土,讓它們的體質變得很差,和吃樹的同類完全沒有可比性。
“你左我右。”
林牧交代一聲,朝著右邊的喪屍衝了過去。
大黃同步行動,和林牧並頭向前。
美食在前,兩個喪屍即便腿腳發軟,也努力的向前奔跑。
右邊的喪屍先一步到達,伸直了長有銳利指甲的雙手去抓林牧。
林牧左手鋼管伸出,頂住了喪屍的胸膛,兩者頓時都停了下來。
他右手鋼管隨即刺出。
這根鋼管的前端已經被他用磚塊敲擊成類似空包彈的星狀閉合,末端形成了一個不太銳利的尖頭。
“噗”
鋼管尖頭直接穿透喪屍的眼窩,扎進了它的大腦。
林牧順手搖晃幾下,將大腦攪成一團漿糊。
這一個多月時間裡,林牧也殺過幾個喪屍,多數用鋼管直插眼窩。
由於餓得實在沒有力氣,他沒辦法一把將喪屍腦袋打爆,插眼窩是個高效且省力的辦法。
大腦剛被破壞,喪屍就軟倒在地。
左側喪屍衝過來的時候,被大黃一頭撞到腿上,身體不穩,早就滾到在地。
林牧不讓大黃去咬喪屍,害怕喪屍的血液會有傳染性,只讓它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去頂撞喪屍,保持騷擾。
消滅一個喪屍的林牧見到另一個喪屍仍舊在地上翻滾。
大黃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的上去踩一腳,頂一下,不讓喪屍有機會起身。
等到喪屍仰臥,林牧上前一腳踩住喪屍一隻胳膊,手中鋼管再次刺進了喪屍的眼窩。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