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可以幫你拿劍。”可商前光也不知道說什麼,才能夠取悅到這狠女人。
就算如此,他卻也不曾想會說出這樣的話啊。什麼拿劍不拿劍的,那是別人的佩劍,其他人一般都是不能去觸碰的。
一個人的佩劍被另一個人隨意觸碰了,依這個世界的法則,那叫做“冒犯”。
“不用。”
沒有想象中的狂風驟雨、電閃雷鳴,商前光僥倖逃過此劫。那聲音宛如下雨之前的情景,只是陰沉沉的淡漠,沒有雷電與暴雨。
商前光他氣還沒喘完呢,剛想接上一句話,就感覺到周遭有些不太對勁。
他正想著要把雙手放在胸前擺一擺,向風落尋示意他並沒有真的想要拿她的劍的意思,卻無意間感覺到了幾束目光。
錯愕轉頭,僵硬的臉笑得很是尷尬。商前光一見,才知是陸溱知他們三人正盯著此處看呢。
臥槽,他們……這是已經看了多久了……
該不會一開始就在看的吧……
完了,原諒他,商前光他也不知道剛剛的那個神經病是誰。
飛速捂住臉,誰也不會認識誰的,商前光這麼想著。
那邊,風易棖一直緊握著陸溱知的手,不僅僅是握著……
還摩挲著???
陸溱知直接想將手從中抽出來,逃離永珍。
“別動,我知道你現在很害怕,所以我在給你力量。”
“???”
什麼鬼東西?
陸溱知她哪裡害怕了啊?
風易棖他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啊?
現在,她的手心應該沒汗了吧,再說了,就算手上有汗,那也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啊。
想她陸溱知,害怕過的東西也就只有蛇和……風易棖了。
怕蛇,那是與生俱來的,從心裡邊的深深畏懼,陸溱知她怎麼也克服不了。
至於怕風易棖嘛,陸溱知最怕她那名義上的三表哥了,某人時不時地就要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胡話。可奇怪的是,她居然不是很排斥。
難道僅僅是因為陸溱知將他當成朋友了嗎?
“我沒有害怕。”陸溱知反駁道。
“誰說你沒有害怕的。你看,你的臉上全都是汗水了。”風易棖不認同陸溱知的說法。
嗯?
難不成是手心的汗轉移到了臉上去了麼?
陸溱知用另一隻手擦擦臉,然而她的手上並無半點溼潤。
“……”什麼汗,根本就是某人瞎編亂造的,陸溱知的臉上根本乾淨著呢。
“你到底什麼時候鬆手啊?”
只是這樣子,陸溱知原本手上幹了的汗又被溼汗所代替。由於風易棖他握得緊緊的,兩隻交疊在一起的手,實在是太熱了。
兩人手上都溼溼的,不知道是誰將汗傳給了誰,抑或是兩人同時都出汗了。
“等你什麼時候不害怕了,我就鬆開。”
“我不害怕。”
“不,你害怕,你得給你安全感。”
“……”
“你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