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話的那名男子卻快速地站起身來說:“嬌然,你這個叛徒,我們魄翼族,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你想把我們族裡的男人都殺了嗎?”
嬌然回頭看了一眼他,氣憤地說:“木桑譽,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們族殘暴不仁,這樣的名聲,是我們自己的族人,在作踐自己。
別人都這樣說了,我們更應該恪守規矩,改過自新好好做人,只要我們本本分分的,總有一天會被世人容納認可。
我們從來沒有離開過魄翼族,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但是我們生活在這裡的女子,不像你們男子。
都是你因為你們在外面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世人才容下我們的存在。
要想得到別人的認可,首先要我們自己認可我們自己,我們自己做得更好,才能更快的被世人容納。
如果我們再繼續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永遠不會被世人容納,修煉控術的人,你就是其中一個。”
嬌然鼓起勇氣來,和木桑譽理論。
林雲夕一聽,問道:“嬌然,我記得你們魄翼族裡,並沒有木桑姓?現在為什麼會有這個姓?”
嬌然道:“回神女的話,他們是一百年前,入贅滿了之後,才改的姓氏。”
林雲夕蹙眉,是有這說法,入贅滿一百年之後,可以換回本姓,可是之前有木桑的姓氏嗎?
她怎麼不記得了?
難道她猜錯了,荊建將軍的族人消失,和魄翼族沒有關係?
林雲夕看著木桑譽,說道:“嬌然,你過來。”
“是,神女!”嬌然要走,卻被她身後的父親拉住了衣角。
他父親已知中年,滿臉陰沉的看著她。
嬌然目光深邃,微微咬了一口下唇,掙脫他父親的手,邁著從容的步伐朝著林雲夕走去。
她想讓她的族人過得好,她想讓她的族人人過得自由自在的。
她想讓魄翼族不會在被世人唾罵。
女孩子們的心思她都懂,男人們的心思,她雖然看不透,但也能猜出一些來。
她們族裡的女孩子,並不喜歡男人們的惡毒和粗暴,這可以說明,她們族裡也是有好人的。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殘暴不仁。
只要他們每個月月圓之夜,不要踏出魄翼族,她們的責任算不上殘暴。
她們身體裡的血『性』,到了十五月圓之夜,就會發生改變,特別是聞到血腥味,再溫柔的女人也會變得殘暴不仁。
木桑譽瞪了一眼嬌然的父親,“嬌策,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會把我們全部害死。”
嬌策冷著臉沒有說話,有的時候,他這個女兒很固執,他也拿女兒沒有辦法。
縱然再狠心,他也不忍心殺了自己的女兒,他也只剩下這個女兒了。
如果嬌然能當上族長,也是給他們嬌家光耀門了。
畢竟,族長的權利,在族裡也很大,受萬民景仰。
他被族人罵一罵又怎麼樣?
嬌然在林雲夕面前站住,林雲夕拉起她的雙手,將她最近所研製出來的鎮壓圖用銘紋法傳給嬌然。
也傳了一套壓制控術的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