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會殺了我!”
看見陸閒砂鍋一般大小的拳頭,以及他猙獰而又夾雜著幾分快意的表情,霓裳知道,陸閒真的是對她動了殺心。只有在一個人要殘殺另外一個人的時候,這種表情,才會浮現在那個殺人犯的臉上!
恐懼!
前所未有的恐懼!
霓裳從來沒有感覺到,死亡離她如此之近。
“嘭!”
陸閒的拳頭砸在了霓裳的腦袋上。
紫芒迸濺。
“完了!”
霓裳覺得腦袋一疼,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腦袋還完全無損的掛在霓裳的脖子上,陸閒沒有殺她。這個女人雖然討厭,但是罪不至死。他也不是一個草菅人命的殺人狂魔。再說無緣無故殺了一名仙子,他怕是很難再在仙界混下去。
仙界的法律雖然形同虛設,但那是對於金仙來說的,和陸閒這種中下層仙民沒有半毛錢關係。
人雖然不能殺,但也不能這樣饒了她。陸閒嘿然一笑,找來一根藤蔓,把霓裳五花大綁,然後飛到懸崖邊,把她吊在了一棵樹上。
大風吹來,霓裳吊在樹枝上蕩啊蕩,她的身下是萬丈深崖。
陸閒在邊上看了看,覺得這樣的懲罰太輕了,於是飛上去,幾爪撕爛了霓裳的衣服褲子。爛布一片一片的吊在她的身上,隱約露出裡面的肚兜,大腿也在山風的吹拂下時隱時現。她現在這樣子,就像一個受盡凌辱的女人。
陸閒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分了一分神識出來,變成一根馬化藤附在大樹樹幹上,觀察這邊的情況,然後向自己的屋子飛去。
之所以留下一根馬化藤,完全是為了謹慎起見。
陸閒雖然沒有對霓裳做出更過分的舉動,但是把霓裳吊在懸崖邊上,這樣活生生的一個大美人兒,保不齊她還沒醒來之前,會被別的仙人撞見,萬一路過的仙人恰巧起了色心,到時候陸閒就真的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回到屋裡,剛坐下沒多久,院子裡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尼瑪,這女人這麼快就醒來了?”
陸閒“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走出了房門。
院子裡的大門前,站著一個威武的天兵。這個天兵陸閒認識,雖然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是從炎豐的記憶得知,這個天兵乃是他的同事,和自己一起給天庭守門的門衛司徒二蛋。
“司徒二蛋,你找我有什麼事?”
陸閒問了一句。
“炎豐,我還以為你小子不在家。”
司徒二蛋笑了一下,顯然和炎豐很熟,舉步向院中的陸閒走來。沒走兩步,他的腳猛然頓住,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怔怔的看著陸閒。
“有什麼古怪?”
看見司徒二蛋的眼神,陸閒讓開了一個身位,向身後看了看,又看了看四周,最後才發現,司徒二蛋的目光一直鎖定的是自己。
“你……”
司徒二蛋盯著陸閒,越看越仔細。
難道被他發現了?
看見司徒二蛋的目光,陸閒嚇了一跳。自從自己佔據了炎豐的身體吸收了他的記憶以來,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和他熟悉的人來往。現在甫一接觸,難道這個司徒二蛋就看出了自己和炎豐的不同?
“你發現了什麼?”
陸閒的聲音有些冷。
“你的氣質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好奇怪。”
司徒二蛋越看越疑惑。
“我和以前哪裡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