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還被陸閒的兩隻手指夾在半空中。陸閒夾著匕首看了看,這是一把普通的匕首,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把匕首遞給了圍在身邊的一個高手。
“哪裡來的大膽毛賊!”
湯萬潮眼睛瞪起來,他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自己的酒吧裡面行兇,自己真是太疏忽大意了,還好陸閒沒有出什麼事,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向陸閒交代——即便是現在這樣,他也感覺面子掛不住,覺得自己的老臉都快要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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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萬潮走到青年刺客旁邊,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行刺?”
青年刺客恨恨的看著陸閒,說道:“我是旁邊酒吧的調酒師!”
湯萬潮問道:“咱們酒吧的陸閒調酒師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刺殺他?”
青年刺客恨道:“無怨無仇?笑話,我跟他的仇比天大!”
湯萬潮疑惑的看向陸閒,問道:“陸閒老弟,你認識他麼?”
陸閒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過。”
“看見沒有,咱們的陸閒調酒師根本就不認識你,他又從哪裡跟你有仇?”湯萬潮大聲問道,“快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那歐正派你來給他出氣的?!”
“歐正?”
周圍的酒客都對這突然冒出來的青年刺客一臉懵逼,此刻聽了湯萬潮的問話,覺得很有可能。
那青年刺客說道:“歐正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我跟他的仇,是他搶我飯碗的仇!”
“搶你飯碗,何出此言?”
湯萬潮疑惑的問道。
那青年刺客說道:“自從他出現之後,這些酒客,全部跑到你們酒吧來了!全部跑到你們酒吧那便算了,就是在你們酒吧從新修起來的這段時間,他們竟然也不來我的酒吧喝酒!不來就算了,偶爾進來兩個喝了我調製的酒,竟然說我調製的酒是垃圾,不僅羞辱老子,還打了老子一頓!打了老子一頓就算了,老子回去的路上,那些狗日的酒客還喊了人,在路上又把老子打了一頓!我草踏馬的!”
酒吧裡面的酒客聽了那青年刺客的悲慘遭遇,都露出憐憫的神情。
湯萬潮問道:“他們打你,你去找他們報仇啊,你來這裡找我們陸閒調酒師幹什麼?”
那青年刺客狠狠的說道:“他們打我,就是因為他,因為陸閒!就是因為這個混蛋!”
湯萬潮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那青年刺客說道:“那些酒客喝了我調製的酒後,說不如這個陸閒調製的酒!我就說了,人家陸閒調酒師就調製了幾杯酒,你們喝都沒有喝過,這不是再瞎幾把亂說貶低老子麼?那些酒客一聽就來氣了,說他們雖然沒有喝過陸閒調酒師調製的酒,但是他們聞過啊,那酒香,一聞就知道那酒天下少有!”
湯萬潮點頭說道:“他們沒有誇張,說的就是事實!”
那青年刺客說道:“我知道那是事實!但是,我字認為自己的調酒技術也是不差的,在陸閒調酒師沒來之前,那些酒客都是對我的調酒技術讚不絕口的!可是,後來來喝酒的那些酒客,一喝我的酒就說垃圾,喝了兩口就吐,還非要那老子的酒和陸閒調酒師調製的酒比較!比較就算了,他們一比較,更顯得我調製的酒狗屎不如,所以他們也就越比較越來氣,最後實在忍不住,跳上來就打老子!打老子就算了,怪老子調製的酒為什麼就趕不上陸閒調酒師的萬分之一!臥槽,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今天來就是要殺了這個狗日的,老子看看還有誰再拿我和他比較!”
說到這裡,青年刺客眼中充滿了血絲,喉嚨你發出低沉的怒吼,像一隻野獸。
“原來是嫉妒引來的怨恨。”
湯萬潮算是把這個青年刺客的動機摸清楚了。
“陸閒小兄弟,你看看這個傢伙應該怎麼處理?我們要不要把他的手腳打斷?”
湯萬潮看向陸閒,詢問陸閒的意見。這件事畢竟發生在自己的酒吧裡面,他肯定要處理得讓陸閒滿意才行。現在,陸閒可是一尊活著的財神爺,千萬可不能得罪了。
陸閒說道:“把他交給官府就行了。”說完,陸閒向吧檯走去。
“嗯,打一頓帶出去,一個人去報案,等捕快來了交給捕快就行了!”
湯萬潮揮了揮手說道。
“打一頓?好的!”
那幾個高手臉上掛著獰笑,衝上去對著那青年刺客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湯萬潮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敢在他酒吧裡面鬧事的人,這個必須要殺雞給猴看,免得下一次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再來鬧事。
“啪啪啪!”
無數的拳頭腳尖落在那個青年刺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