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院的學生不敢去湊瑞科爾的這個熱鬧,但其他學院的老師卻沒有要管的意思,隱隱還有想從中獲利,撈一杯羮的意思。
於是瑞科爾下的這個關於張小池是否會留在爻院的盤在其他學院愈演愈烈。
其實這件事本身是很無聊也很無趣,沒有人會突然去關心一個新生的去留問題,即使有幾個腦袋少一根筋就是要和瑞科爾幹上勁,那人數也不會多。
這件事不會有多少人理睬。
但澤希拿出了一百萬卡盧,放在支援方,這個性質就不一樣了。
就等於突然天上要下鈔票雨,誰見到不去撿,誰就是傻叉。
更何況瑞科爾把那一百萬卡盧提取出來了,明煌煌的放在登記處最顯眼的位置。
那種半面牆壁的鈔票,給人的衝擊力可不是假的。
基本上知道這賭局,來到這登記處的人,都會參與其中,四個月下來。
塔爾魔法學院中,幾乎過半的人都參與到了其中。
爻院的影響力也在其中悄然的提升著。
從沒有什麼人願意進入爻院,到如今,有很多學生申請爻院的選課。
雖然初心並不是為了學習,但進到爻院,知道爻院是怎麼一翻模樣,也是給這些只聽說過爻院,卻從未真正認識爻院的人一次更直觀的認識爻院的機會。
這幾個月,澤希的腦海裡也會時不時的出現,系統積分加五百的訊息。
見到幾個月就賺到了幾萬的系統積分,白澤不得不承認澤希這個方法不錯,但他覺得其中存在的風險也不可小覷,爻院是一個賞罰嚴明的學院,也因為學生人數少,這種賞罰嚴明是貫徹到每一個學生身上的。
在十二月底,爻院出手了。
畢竟這件事已經升級到了影響爻院聲譽的大事。
即使爻院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聲譽。
“給我把科瑞爾逮回來,今天我不打死這畜生,我名字就倒過來寫。”阿紫農場主一張紫黑色的臉氣的慘白,手因為憤怒,還在微微的顫抖。
結果下一秒,澤希就擰著瑞科爾的衣領來到了阿紫的面前道:“打吧。”
“師姐,你不帶這麼落井下石的。”瑞科爾雙手捂著腦袋,似有預感一般蹲在地上,護住內臟,但即使預感要被揍,還不忘把澤希這罪魁禍首喊出來。
“那個投了一百萬卡盧的幫兇是我,師伯要不要換一根結實點的繩。”澤希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把滿是荊棘的藤條舉到頭頂道。
聽到澤希的話,阿紫氣的抖若篩糠的手忽然化作手掌帶著渾厚的靈力朝澤希白皙的臉頰扇來,但風勁刮的人生疼,卻並沒有打到澤希的臉上。
“別以為你負荊請罪,我就不罰你了,作為師姐,知法犯法,此為一記,作為師姐,師弟犯錯不阻止,還在其中推波助瀾,先修心後修法,你師傅教你的東西都學進狗肚子裡了嗎?給我去祠堂跪著去。”
阿紫指著祠堂的方向,赤紅著一雙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