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喝多點牛奶的還是多點奶沫的?”澤希歪著脖子,好像沒有看到嘉樹的異樣“我給你加多點牛奶吧,這個天氣很適合睡覺,難得放假,可以睡到十點,還有,阿姨昨晚說,今天出去有事,中午,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家。”
澤希把加了牛奶的咖啡遞到嘉樹身邊的桌子上,“好好休息吧,把這幾天的覺都補回來,等睡夠了,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到廁所洗漱,嘉樹發現自己的脖子上還有一抹血跡,應該是那個人捏著他脖子的時候弄上去的,想起澤希剛剛那平常和煦的態度,她應該看到了吧,她一點都不驚訝,她應該知道自己的事了吧,是了,她連自己是預備j都知道呢,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外面那點事。
想到這,嘉樹的心越發煩躁,開啟水龍頭,把水拍在自己的臉上,一下,兩下,感受著水浸透肌膚,但在怎麼洗滌,也洗滌不乾淨手上的血,他留著那個人的血。
而那個人是個變態。
外面的風蕭瑟的吹著,嘉樹躺在床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呢,醒來,發現已經中午兩點的時候,嘉樹呆呆的望天,苦笑。
昨天,他殺了那麼多人,還能睡的這麼踏實,即使他在竭力剋制,但內心還是朝那個人所希望的那樣越發冷血。
澤希選了一家素食館,一個人二十六元,隨便吃,菜式挺多,來吃飯的多是老人。
“哥,你可以給我倒一杯豆漿嗎?”
“好。”
兩人拿了一碟子菜,說了兩句話便靠著窗不說話呢,以前他們一見面就互懟,甚至有些時候互毆到十來人都分不開。
那個時候澤希一呼百應,笑的像個小太陽,女孩子都圍著她,她跑的快,而且從來不介意給其他女生拿水按捏肩膀,抄作業等互幫互助的小事,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為美女服務,不甚榮幸。
而他籃球打的好,籃球隊學長不止一次來他們教室遊說他去籃球隊,那是的他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話,能每次都找到回拒的理由,而且沒一個回覆是重樣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們都成了安靜無話的主。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
“不記得呢,有天我看到你滿身血的被你舅舅扶回家,那日,你舅舅和我說了很多你的事,別放在心上,出生,我們都選擇不了,我小時候常常想要是我爸不是我爸,那該多好,但我沒辦法選擇,那就讓自己心裡舒服一點,緊緊握住可以選擇的機會,即使在痛苦,畢竟人可能會被痛苦毀滅,但人不會被痛苦所打敗,是吧,哥。”
“這句話,出自老人與海。”
“對啊,還是你介紹給我的,哥,其實我想說,謝謝你。”
這句話硬撐著原身在抑鬱陰霾困擾時,內心唯一的安慰,唯一的信念,也是原身喜歡上嘉樹的開端。
澤希在接受到原身的記憶,知道嘉樹是她親哥的時候是種什麼感覺,澤希無法言喻,一種荒唐從心底油然而生,感覺有點釋然又有點可笑。
這算不算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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