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來他們都轉學了,再再後來便少了聯絡,沒想到會再次相遇。
更沒有想到母親口中那個很可愛,但可能會有點不喜歡他們的妹妹會是澤希,更沒想到如今,他們又變回這種焦灼的關係。
如今的澤希好輕,輕的他感覺如果不緊緊的抱在懷裡就會被風颳走。
夜晚,澤希的體溫滿滿的會暖,汗水和淚水像滾動的珠子般在她的臉頰滑落,她的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臂,那用力的彷彿是被推到懸崖邊的人能抓住的最後一根活命的稻草。
夢裡,澤希在不斷的接收著原身的記憶,雖然做好了準備,但記憶真正開始影響她的時候,劇烈的情緒浪潮還是無情的淹沒了她。
澤希剛穿過來的時候,原身正處於一種極度抑鬱,幾度想結束自己生命的境況,這也是為什麼澤希沒有得到原身記憶有點懊惱,卻不強求馬上接受原身記憶。
因為接受一個抑鬱患者的記憶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因為接受記憶的同時,原身的性格也會影響澤希對世界的判斷。
對父親的怨懟,對父母離異的憤怒和無奈,對母親以拋棄她離開這個家為解脫的委屈和茫然,對嘉樹異樣的少女情愫,對父親強行讓她接受新的家庭成員的抗拒,對這個世界的失望,對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原因產生質疑,對割破血管,血液汩汩從手臂滑落時,肌肉抽搐的痛覺中感受到的興奮。
無數繁雜的負面情緒包裹著記憶湧來,澤希能正是這些記憶,但很難不受原身情緒的影響,她感覺這些情緒像鋒利的刀,要把她原來的價值觀切的七零八落,恍惚間,澤希感受到了一個冰涼的手觸到了她的額頭。
那些負面情緒帶來的燥熱好像在那一刻化作的灰燼,夢裡,她詫異的看向那個貼著自己額頭的手,但手的主人卻好像被什麼打了馬賽克,什麼也看不到。
系統裡,白澤緊張的看著澤希,見澤希醒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還好,你沒事,真的太好的,澤希,以後接收原身記憶這種事在不能如此魯莽了,嚇死我了。”
“剛剛是誰摸了我的額頭?”澤希這句話像是詢問,但更像是呢喃。
“額頭?沒有啊,噢,對了,剛剛嘉樹好像是用手背測了測你的額頭,看你退燒了沒有。”白澤先是不解,隨即瞭然,一邊調出剛剛澤希昏迷時的畫面,一邊說道。
澤希在鏡頭裡,無意間瞥見到了原身母親的身影。
心中滋味繁雜,這位母親深情表白男朋友的時候說,感謝男朋友帶她脫離苦海的時候,是否知道她的親生女兒就在不遠處聽著她說的話,而且一個字都沒落下的聽進了心裡。
哽在了喉間,因為這一句話,失眠了整整十五天,最後還是藉助感冒藥才睡的了覺。
在系統中調節好心情,澤希才回到原身的身體,緩緩的醒來。
一醒,她就感覺到自己在死命抓著什麼東西。
睜開眼一瞧,她竟有點不大好意思了。
她睡了四五個小時,這四五個小時,她都在死命抓著嘉樹的胳膊,嘉樹的胳膊都被她抓的青紫了,想必早已經供血不足,麻了吧。
澤希訕訕的鬆開了抓著嘉樹的鴨爪,但手一鬆,嘉樹緊閉的眼睛就睜開了,一片清明,竟是一點都沒睡。
她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還以為他睡著了,竟然沒有睡,還真是......她都沒想好怎麼面對嘉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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