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父親去了電話,他就拿著身份證開了一間房。
鬼使神差的,他要了白默旁邊的房間。
因為晚飯發生的事。白默很早的就睡了,而她的同學也因為明天要早起,早早的就在房間裡躺下了。袁清要了一壺解酒茶,以及一些夜宵小吃在房間裡,將門虛開。他靠著牆壁品著茶,剛喝了沒一口,大概晚上12點多幾分的樣子,走廊外傳來了開門聲,他在外面等了沒多久,白默就開門走了出來。
白默會開門,在袁清的預料之中。可是白默會跟著沈思源一前一後的離開。卻是出乎袁清的意料。
他有些不安的放下茶壺,從小時候開始,他就離開了白默。就算他再不想去相信白默會做些出格的事,可是過了這麼多年。她的性情,袁清還真是不好琢磨。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最終下定決心,拿過外套就走了出去。
按照他的判斷,他們不會走遠。袁清在酒店周圍找了一圈,最後於後面的花園噴泉旁。找到了他們。兩人靠著大樹坐著,沈思源旁邊擺滿了不少啤酒罐子,袁清到的時候,沈思源正好將白默壓在身下。
白默的肩膀都露了出來,露出裡面白皙肌膚。
袁清生平第一次那麼憤怒,幾乎是火山噴發般,他壓根控制不住的衝了上去。不由分說給了沈思源一拳頭。然後用外套將白默罩著,打橫抱了起來。
沈思源反應過來後。別提多憤怒了,他從地上跳了起來,朝著袁清就怒罵。“就算你是他哥哥,那你也沒權利管她。她已經成年了,有自由了,你憑什麼管她?”
他憤怒的情緒遮掩不住,將白默放了下來,回頭又給了沈思源一拳。沈思源重重的捱了兩拳,鼻下頓時有兩股殷紅的熱流流了出來,白默驚愕的連忙跑過去扶住沈思源,那般關切的模樣,看的他心裡猶如針刺。他沉著聲音怒道,“白默,跟我回去!”
可是白默還在關切的給他找紙,去堵住他的鼻血。看見沈思源那樣小人得志,還湊在白默耳朵邊說悄悄話的樣子,袁清的怒火蹭蹭的冒。猛然將白默拽回了自己的懷抱裡,讓白默能夠看見自己的唇瓣時,他再度怒吼,“跟我回去!”
白默頓時縮了縮肩膀,不敢再說話了。
他才管不了沈思源會怎麼樣,帶著白默就走回了房間。兩廂沉默,房間裡安靜的不像話。袁清心頭的憤怒和煩躁,一絲不減,視線觸及她還露出的肩膀,以及憑藉身高優勢正好可以看到她被扯寬鬆的領口處,露出來的那一抹雪白。
袁清忙不迭的移開眼,情緒複雜至極。煩躁的進了浴室去洗澡,結果這一去,再出來,白默不見了!
這行為,袁清氣的不輕,只能圍一個浴巾就跑了出去。來到剛才發生戰鬥的地點,正好看見白默在那扶著沈思源。他從未有過的挫敗,在他心裡激盪開了。這情緒,佔據了他的心房,他後面的動作便全部出乎自己的意料。
從來,他都是翩翩有禮,對待人和事都心境很好,平靜無波。
但自從他的心裡闖進了一個叫白默的女人,他在她面前,就再沒辦法保持平靜!
那一晚,他做了讓自己後悔的事。被酒意燻出的慾望,激發了他深埋在心底的情感。白默,是他費了那麼多心思想保護起來的女人,為什麼要給其他男人霸佔?
種種情緒的推動下,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把白默壓在身下,然後做著畜生行為。
等他酒醒,白默已經醒了。她眨著眼,滿臉羞紅的叫他,“清哥哥”。
一句清哥哥,拉回了他所有理智。
也許其他人從不曾知道,他也有犯錯,和不知所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