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粗魯狂暴,她被他折騰的好像被一隻大掌一直託在雲端上,腳沒沾過地。他的用力,每一下似乎都要到最深處,把她的靈魂都撞出體外。無論她怎麼哭喊,怎麼拒絕,蘇承墨都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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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憤怒的雙眼,和那窗外的月亮,形成了她記憶中的,血紅色!
她本以為,這就是盡頭,可事實告訴她,這只是開頭。是對她所有愛情,所有溫暖如玉的憧憬,所有可以肆無忌憚青春的……一個祭奠。一個,說“拜拜”的祭奠。
無止盡的折騰過後,那個女人闖了進來,染了丹蔻的手指撫上了蘇承墨的胸。她上下打量著顧淺溪,而蘇承墨站起來後,只用浴巾將自己圍了一下,對於顧淺溪連看都沒看一眼。
他就讓她,這麼赤果果的四肢大敞,讓這個女人盡數看了去!
顧淺溪眼睛都乾澀了,流的不是淚,而是血。她渾身沒有任何力氣,只能擰著自己的大腿,以刺痛換取的一點力氣,讓自己能夠動一下,翻身扯過被子蓋住自己。
女人可憐兮兮的眨著眼開口道。“承墨,她剛剛打了我!我們把她綁起來,送到警察局,以故意傷人罪起訴好不好?”
讓她不可思議的是,蘇承墨真的應了,他嗓音嘶啞的開口,“好!”
確確實實是他的聲音,也確確實實看著他開的口,可是,她還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個曾經將她從青峰山上撿回一條命,讓她曾經起誓“墨哥哥,你救了我一命,以後我這命就是你的了!生生世世!”的人,只因為她剛才扇了這女人兩巴掌,就聽了這女人的話,要將自己送到警察局去!
哈哈!
她笑了,是真的笑,沒流任何眼淚的笑!
笑自己的眼瞎,笑自己的愚蠢,笑這個世界上,恐怕找不出一個可以比她更蠢的人!如果楚楚還在,肯定會說,“顧淺溪,你蠢哭了!”
是啊,蠢哭了!可是,她為什麼哭不出來了呢?殘月掛在天空,清幽的月光照射著大地,怎麼這清冷就直接照進了她的心?她渾身顫抖,連牙齒都在抖,那一刻終於明白父親曾說的一句話,“最涼,不過人心!”
她想,她懂了!
那個女人依偎在他的懷裡,他就看著女人叫來保安進來將她帶出去。最後還是保安動了惻隱之心,將她抱出去時,不忍心拿了衣服給她穿上。
那天夜裡,下著傾盆大雨。她穿著保安給的衣服,被推搡著推到了酒店外面,旁邊就停著那女人打電話叫來的警車。
看見警車的剎那,她才從悲傷中回過神來。她幡然醒悟,這是真的!蘇承墨,真的要聽從這女人的話,將她送進警局!
在冰涼的手銬銬上的瞬間,她才驚覺,她不能就這樣進警局。她一旦進了警局,父親的事怎麼辦?誰來幫著她瞞著母親?誰又來照顧母親,告訴母親讓她別擔心?
她怕,怕身體不好的母親會承受不了,更怕無法為父親在第一時間找尋到幫助。
她開了口,像破銅般的嗓子說,“蘇承墨,我不奢求你救我父親了,但是可不可以看在這二十年的情分上,別在這時候把我送進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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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承墨依然雙目赤紅的看著她,慢慢的,她絕望了。從他的眼神裡、臉上,她看不出一點蘇承墨動容的樣子。
原來,這二十多年的情分,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記在心頭上,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在乎過!
這個冰涼的夜,冷的讓她骨頭髮顫。她慢慢跪了下來,在大雨磅礴的夜裡跪下了,“我求你,別在這時候,晚幾天都可以。”
可是……沒用。她等來的,只是那個女人扶著他轉身回酒店的背影。
溫暖的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女人摟著他的背影灼傷了她的眼。那時候,她徹骨的明白,什麼叫比絕望更讓人心寒,什麼叫……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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