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袁清也來了,看見幾人的模樣顯然呆了呆,“老大怎麼了?”
司徒安然把昨晚的情況簡略說了一遍,袁清臉上露出一絲懊喪,似乎在責備自己昨晚為什麼沒有用心留意老大的情況,就那麼輕易的被他趕走了。(本書最快更新百度搜尋黑yan谷;
司徒安然瞅了眼他腦門上綁著的紗布,不由有些胸悶。“你們一個個是不是覺得身上掛點彩比較帥啊?一個個都恨不得身上多弄些傷口!老二,你怎麼也跟他們一樣!他們一個個皮糙肉厚的不打緊,你這身子骨能跟他們比嗎?”
說著,將袁清按在座位上,認命的為他把傷口處理。袁清輕輕一笑,“我是你二哥!”
司徒安然瞪了他一眼,“你是我手裡的病人!”
袁清笑容更甚,看著王胖子難得說句笑話。“當初怎麼沒讓他來當老大?明明最小,教訓起來,這架勢倒一點也不含糊。”
王胖子沒回應他的打趣,“菜頭昨天拿給老大看的那份資料是你給的嗎?”
袁清微怔,從隨身攜帶的資料夾裡把資料拿了出來,遞給他,“你說的是這份嗎?”
王胖子翻動了幾頁,上面是影片截圖。裡面是一個比較簡單逼仄的房間。房間雖然簡單但佈置的比較溫馨,窗臺還種著幾株綠植,還有攀爬在窗戶上的爬山虎,讓整個房間都看起來很有生機勃勃的感覺。
再看下一張圖,出現在這個房間裡的人是顧淺溪。她應該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她似乎很是疲勞,包包隨意丟在床上,躺在上面連外套都沒脫。
再下一張圖,是楚昊焱跟她坐在旁邊的茶几上。顧淺溪沏了茶,兩人似乎在談論事情。楚昊焱的旁邊拿著公文包,茶几上也擺放了幾張資料。
再下一張圖,是兩人坐在了一塊,楚昊焱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兩人似乎在熱吻。
看到這,王胖子明白了老大為什麼會生氣。但只是一個吻,而且看得出是楚昊焱佔據著主導,半壓著顧淺溪的。因為攝像頭的位置原因,截圖只能看見楚昊焱的背影,顧淺溪的臉被楚昊焱的後腦勺擋住了,看不出她有沒有反抗。
再後面一些圖,都是顧淺溪的一些生活瑣事,沒什麼可看的。王胖子將資料合上後,微蹙著眉看著他,“這個監控錄影哪裡來的?”
“這是楚昊焱說要拿給顧淺溪的,他說,每隔一段時間,顧淺溪的家裡就會遭一次賊人的清洗,似乎有人在他房間裡找什麼東西。而之後的影片好像都會被人動過手腳,所以他找了國外的朋友幫忙把這個影片資料做了恢復。老大不讓他見顧淺溪,他只有把影片寄過來。”
王胖子的臉色很難看,“昊子他故意寄這一份讓老大誤會?”
“應該不是,以他的性格也不至於做這種事,而且他是向顧淺溪求過婚的,於情於理他也沒必要做這事。這影片裡有這些內容他大概也不知道,因為我收到的快遞,是直接從巴黎那邊寄過來,包裝都沒拆就轉寄到了老大這裡。”
“包裹是我親手拆的,沒人動過包裝。”蘇承墨悶悶的聲音響起,王胖子不由蹙起了眉,“那這影片裡有關於那些人的內容嗎?”
“沒有!最後一頁是他朋友寫的郵件內容,以及他朋友的猜測。”
王胖子繃著臉翻到最後一頁,確實是郵件,楚昊焱的朋友也寫的很清楚。說監控資料沒有人動過,確實有刪除的痕跡,他也給還原了,但是沒有看見什麼特別的人出現。在郵件的最後,他表示了一點異樣,他說除開他還原的那一點,從時間來看,監控錄影還缺失了一段時間的資料,但是經他查明,沒有被人刪除的痕跡。
他在最後表明,他大膽猜測,應該是有人進來過,但是那人身上應該帶著什麼可以影響周圍電子裝置的儀器,干擾了監控攝像頭的運作,這才導致沒人動手刪除,卻依然沒有那段資料的結果。
他表明了很多遍,這是他的猜測。王胖子沉思了片刻,對司徒安然晃了晃手裡的資料。司徒安然晦氣的嘆了口氣,“說了麻煩事不要找我,楚昊焱這個朋友是法國一個叫nea的人,他自小對於科技和數碼這一塊很有興趣也有極高的研究,寫了幾篇論文都被引作了這一塊領域的方向標。等於說在這一塊上,他的結論差不多就可以等同於事情的真相。就算我今天辛苦一番去重新檢查,出來的結果應該也會跟他一樣。”
“那又是什麼儀器可以影響監控攝像頭?”
司徒安然嚴肅的搖頭,“不是影響監控攝像頭,他寫的很清楚,是影響周圍一切的電子裝置!”
王胖子微微一窒,只感覺關於這個謎團,似乎知道的越多,反而越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