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明後年就是林光輝到潛州去找野菌子的時候。如果林光輝沒有去潛州的話,那應該是碰不上那位女生了。
棠溪搖頭嘆氣,“下週就是比賽了,你有什麼打算?”
“既來之則安之。”林光輝攤手。
棠溪嗯了一聲,“季大同呢?”
“他到了京市後怎麼樣?”
“就在隔壁的房間。”林光輝頓了一下,又指了指對面房間的江國安,“他和你的師兄是一樣,不擅長交際。”
“來了兩天,除了吃飯都沒有離開過房間。”林光輝覺得描述不對,“是沒離開過京市。”
“有機會的話,約上他一起外出遊玩。”棠溪想著季大同有能力,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可以到京城去當主廚的。
“交好不交惡,這個我清楚。”林光輝起身,“該說的都說完了。”
“在那邊你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林光輝想了一下,“至少我們在京市的這一段時間,能幫的肯定都幫的。”
“好。”棠溪也起身了,他們兩人獨處一室,也不好逗留太長時間。
林光輝也不是沒有聚會的,他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北方那邊也不是都是惡人,也有幾個想要了解一下我們南方的特色。”
“我約了人。”
“嗯。”棠溪沒問約的是誰。
從林光輝的房間出來了,棠溪去了許清和的房間,看著他們三個人認真努力地寫字,棠溪彷彿看見了小輝和王有財家的兩個孩子,忍不住過去看一眼,頓時就皺眉了。
學認字也有一段時間,但是陳樂安和許清和兩人的字是真的看不下去,歪歪扭扭的,沒個正形。
江國安的字根本不能看,像是畫畫一樣描下來。
棠溪單手捂眼,“你們是要花時間練字了,不能什麼時間都落在做菜上。”
“很難看嗎?”陳樂安倒是覺得還可以。
江國安是見過樑丹秋寫字的,很小的一個,非常漂亮,但是他學不來,可又不願意承認他寫的字醜。
“我剛開始學,不好看是正常的。”
“這麼說。”棠溪在江國安的旁邊坐下來了,拿了旁邊的短鉛筆,在練習本上寫了江國安的名字,“人如其名,字如其人。”
“一個人的品行,在字裡行間也是可以體現出來的。”棠溪的字跟梁丹秋的完全不一樣,她的字更自由,更狂。
這是棠溪重生回來後慢慢改的。
江國安一眼看過去愣住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真羨慕溪溪的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寫出這個樣子。”陳樂安沒覺得有什麼,單純地認為棠溪的字是好看的。
許清和在旁邊看著,以前棠溪都會選在自己的旁邊坐下來的,現在她坐在了江國安旁邊,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但許清和感覺好像有什麼在變化了。
“清和,你的字有進步,但還是要加以多練習。”棠溪感覺到有目光落在身上,抬眼就看見了許清和在出神,隨後想到了他細膩的心思,緩緩地開口,“字和人一樣,得立得住。”
“倒在一邊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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