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其他抽屜找遍了都沒再看到,這才使我的好奇心再次被吊了起來,也就是說方彥在這幾天裡悄悄的把遙控器拿走了,有種預感在心間盤旋,那個遙控器有古怪,或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用處。
沒過多久我和方彥說我身體已無大礙可以正常上班,於是我就藉著問他問題或找他藉資料之餘經常進出他辦公室,終於在有一次逮著他臨時有事出去,我則理所當然的逗留在他辦公室,我把門開啟看四下無人便順勢把門從裡面鎖上了。
他的辦公室有一個保險櫃,保險櫃的擺放極其隱蔽,是在他身後資料櫃下方的一處小門裡,那時我才跟著方彥,整天冒冒失失的,有一次衝進他辦公室找他正好撞見他匆忙的關那扇櫃門。
所以那玩意不在家的話我能想到的就是這裡,開啟櫃門,保險櫃安然躺在裡面,我腦中出現的只有一串數字,就是我家大門的密碼,索性輸了進去,果不其然,保險櫃開了,經過一番查詢也的確找到了那個微型的遙控器。
我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打車回家對著方彥的衣櫃再次按下那串數字,之後撥開方彥所有的衣服鑽進衣櫃,右下方那塊顏色異樣的地方果真彈出一個小格子,我驚喜的伸頭看去,只有一個u盤。
我想也沒想拿出u盤就插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可是上面卻顯示禁止訪問,如果方彥這麼保護這個u盤,說明裡面肯定是有什麼秘密,那麼當然不會讓人輕易檢視,我焦急的在客廳來回踱步,突然,我想到一人!王慶生!
我立馬打個電話給他限他15分鐘內趕到天石樓下,然後又打了個電話給方彥,問他在哪啥時回來,方彥問我什麼事,我告訴他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請假先回家,他告訴我估計要一個多小時,如果沒有大礙讓我自己先回家他一會回來。
確定我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後,我帶著遙控器和u盤就趕去天石與王慶生匯合。
在天石樓下我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把u盤交給王慶生,告訴他u盤被鎖死,看看能不能想辦法開啟,王慶生把u盤再次插入我帶來的筆記本里,搗鼓半天搖搖頭說不行,這輸入了特殊的程式,只有匹配相應的電腦才能開啟。
我抬頭望了下天石大樓,轉而和王慶生說,你等著。
我再次衝進方彥辦公室,把遙控器放入保險櫃,再下樓時我問王慶生如果找到相應的電腦,需要多長時間能把東西匯出來,王慶生說現在u盤完全對外遮蔽,看不到記憶體不好估算,而且即使找到匹配的電腦也不一定能複製或傳送,像保密程度做到這麼高至多可以檢視。
我點點頭讓他隨我一起回家,我讓王慶生在樓下車庫坐在小魯上面等我,我想辦法把電腦弄出來。
回到家後我把方彥的衣櫥再次檢查一下東西都恢復如初,然後燒了一壺開水,翻出熱水袋,在家裡拼命大跑大跳讓自己感覺氣喘吁吁嘴唇發乾臉色發白,之後躺在床上靜靜等待,時不時還把熱水袋放在頭頂,讓頭頂保持熱度。
沒一會方彥就回來了,聽到動靜後我順勢把熱水袋扔進床底然後安然無恙的躺著,方彥徑直進了房間,我一臉虛弱的看著他。
“怎麼會突然不舒服的?”他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
“發燒了,去醫院吧。”
我按住他的手:“去醫院又要吊水,我這燒才發出來最好還是吃點藥就好,如果明天不退再去吧。”
方彥點點頭轉身去拿醫藥箱,當然,他找了半天也不可能找到,因為感冒發燒藥早被我藏起來了,一會他叫我躺著,他去藥房買點,我應著。
幾乎是才聽見關門聲我就從床上跳下來,抱著方彥的電腦包就去車庫找王慶生,王慶生把電腦開機後看了看我:“姐,這是誰的電腦,他設定了雙密碼通道,要破譯需要一會。”
我聽他這麼說既然能破譯,那麼就叫他先幹著,我從車庫的門縫向外偷看,以防方彥臨時回來。
王慶生手下的速度極快,我說你原來是幹駭客的?
他回道:“姐,你怎麼知道?”
我詫異的回過頭,他告訴我他曾經幫人家制造病毒入侵別的公司內部系統,還被拘捕過,不過沒多久又被放出來了,後來才知道那玩意犯法,出來後又反被那家他入侵的公司錄用去做反入侵系統。
我聽得雲裡霧裡,都什麼對什麼,這人還真當過駭客了?
“你這麼有天賦,幹嘛跑網咖去當什麼網管?”
“這不一失足成千古恨嗎?我去那家公司人給開得薪水挺高的,後來別人要從我這買他們公司的機密,出了更好的價錢,我不是沒經得住誘惑嗎?”
我滿頭黑線:“然後呢?”
“然後又給逮進去了,還是同一批警察。”
我無言以對…
“好了!”王慶生叫道,我趕忙跑過去。
“我是說電腦登入進去了,那個加鎖的u盤還沒破譯。”